陳嶼仰頭,用力扯開領口,整個身軀像是架在火山口上炙烤。
他緩了緩繼續道:
“涉及x犯罪的案件審查尤為注重細節,x交之外,他們會問我們有沒有口交、肛交,問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問你……”
“別說了!”
一句句宛如魔音貫耳,時夏的腦袋快埋進前穴。
這一幕看得陳嶼口干舌燥,她本來就n大肚圓的,身子一彎,孕相愈發seqing可愛。
電視機里正在放連續劇,一個面容模糊在玻璃后的男星在念臺詞:
“下雨的夜晚,冷酷的鐵,還有飄散在空中的發絲,一縷一縷的。”
什么臺詞?
走出廚房的何女士一臉不耐地換臺,畫面切換,正在生產的女主躺在床上,滿頭大汗:
“我這條賤命算什么?我一定要為繼宗生出兒子!”
何女士更郁悶了,聽見女兒說要出門,扭過頭問:
“大晚上的,去做什么?”
時夏猶豫著說她在臥室里悶一天了,去參加同學聚會聊聊天。旁邊的陳嶼保證將人安全送回,不少一根頭發。
何女士挺放心警察小陳的,給女兒下了門禁令,最晚十一點回來,超時挨罰。
江邊,傍晚。
橋蹲上的小鳥俯沖著掠向水面,啄住浮頭的小魚,下一秒雙翅閃電般扇動,騰空直升上天。
時夏怔怔望著那只小鳥,從江面吹來的寒風颯颯直撲面門。陳嶼站在她身后,伸手靜靜將小孕婦環在懷里。
“走吧。”高挺鼻尖蹭一蹭她的耳朵,陳嶼呼吸發濁:“我們換個地方。”
時夏任由他牽著走,一段路程之后忽地停下腳步,“我們做一次吧。”
“嗯?”陳嶼以為自己幻聽。
“做一次吧。”時夏沒有期待,平靜望著他,“今晚做一次。”
乍喜的心思瞬間涼透,陳嶼認真問:“你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