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穿著浴袍的男人貼著他的妻子,眼底帶著覬覦,趙青堯也是男人,替妻子回絕的同時難以置信又氣怒。
他抬手揮向禮物盒。
“誒。”陳嶼閃身將盒子拿在身后,慢悠悠道:“我只送個禮物而已,你怎么急著動手?”
“野狗的東西自然不能隨便亂收。”
趙青堯攬住時夏的肩,心底直罵這人有病,惦記別人的孕妻,他冷笑道:
“說不定上面沾著什么病菌,傷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我不敢冒這個險。”
“哦。”陳嶼語氣淡淡,轉(zhuǎn)眼看向時夏:“你就嫁了這么個粗俗男人?”
“他真的是你老公?”
斜睨一眼臉色崩碎的趙青堯,陳嶼無語至極:
“我只是送一個禮物而已,他卻惡言相向。脾氣真差,真可怕,不會在家打你吧?”
被他一番話噎住的時夏:“……”
一把拉過妻子藏在身后,趙青堯讓她輸密碼先進(jìn)屋,轉(zhuǎn)頭面無表情:
“我不介意再動一次手。”
陳嶼一挑眉,眼角尾光向踟躕著門口的小孕婦流了過去。他正有此意,都和她做過了,看她這次還護(hù)著誰?
“你們要打,就去樓下打。”時夏厭惡道,“好讓路人叫救護(hù)車。”
“挑事的又不是我。”陳嶼后退一步,拋玩著手中的禮物盒,“送個禮物而已,這么小氣。”
砰。
他先一步回自己家,甩門關(guān)上。
“這人怎么回事?”
最近爛事一堆,又和那個爛警做了鄰居,真是惡心透了,趙青堯問:“他怎么搬到這里了?”
想起前任鄰居搬走時的話,對面那套房子以兩倍的價格賣出,趙青堯走向站在沙發(fā)旁拿行李的時夏,問:
“他騷擾過你沒有?”
拿著電子繪板的手指捏緊,時夏小聲:“沒有啊。”
“嗯,他看起來不正常,盡量少接觸,要是有什么事必須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