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泊在海港。
畢靳慎和宋音月也終于停下了動作。
二人回到酒店,趁宋音月去洗澡的空檔,畢靳慎才想起了那封信。
他沒打開信封,而是先撥通了我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畢靳慎重重一嘖,像在宣泄對我不接電話的不滿。
【耍小脾氣也要適可而止,又哪里讓你不開心了?】
【月月真的暈船,再怎么說我是她法律上的丈夫,不能做得太難看。】
又是十分鐘。
畢靳慎仍沒撥通我的電話,游蕩的煙圈如他煩躁的心緒。
【到酒店了嗎?下船沒看見你,等會兒陪你去逛逛,好不好?】
【我讓助理給你買了婚紗,們去教堂宣誓,好不好?】
【今晚我陪你,和你一起數星星,好不好?】
畢靳慎的每一條消息如石沉大海,無人回應。
他終于沒了耐心,將手機用力往床上一砸:
“到底在鬧什么!”
他沒見我這么任性地鬧過脾氣。
換做平時,他還在編輯第三條短信的時候,我的電話就應該打進來了。
然后甜著嗓子撒嬌般得怪他為什么不多花點時間陪陪我。
發完火才想起宋音月還在浴室,又起身鋪順了床單。
他走向客廳,坐在沙發上又燃了一根煙才慢條斯理展開了信封。
看到第一句話時,畢靳慎手上的煙便猛然砸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