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玥輕笑一聲。
姜黃居然是為了這個哭。
“是誰呀?嬌杏還是香桃?”
姜黃抹了一把眼淚:“是個叫海螺的姑娘,姑爺從登州府帶來的,她說她一直伺候姑爺,姑爺的衣食住行,都是她來安排。”
海螺姑娘?
真是個有趣的名字。
姜黃哭得越發傷心。
“姑娘怎么還能笑出來?姑娘才嫁過來,就有人敢踩著姑娘的臉面,等姑娘到了登州府,后宅的小妾通房知道姑娘降服不住海螺,定然要造反了。”
江心玥揉了揉臉。
姜黃說的有道理啊。
她得會一會這個海螺姑娘。
海螺姑娘識趣,就為她所用。
要是不識趣,就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什么海螺姑娘生蠔姑娘的,她錘壞她們的殼!
韓越沐浴后,再次回屋,江心玥還盤腿坐在床上串珠子。
他很好奇,湊過去打量江心玥手里不成型的小玩意兒。
“串珠子就這么有趣兒?”
大多數姑娘要么精通琴棋書畫,要么就針黹女紅,借以消磨辰光,陶冶情操。
他的夫人倒好,喜歡串珠子。
江心玥往旁邊挪了挪,給韓越騰了個空兒。
見韓越往下躺,就把大引枕擺過來,讓他躺得舒服一些。
腰上受了傷,可得仔細。
韓越眸光微微閃動,伸手拽住江心玥。
“夫人別串珠子了,你過來,為夫要問你的話。”
江心玥小心翼翼地把笸籮放好,才跪坐在韓越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