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日向結衣十分不淑女的輕嘖了一下。
她抬手從面前精致的漆盒里捻起一塊小巧的點心塞進嘴里,聲音有些含糊。
“他們不是本來就瞧不上我這個本該是分家的人嗎?那我又何必在乎他們的眼光。”
“話雖然是這樣沒錯……可結衣大人,您剛剛的聲音太大了,會被長老們聽到的。”日向繪里臉上一陣發苦。
“安啦,繪里姐,反正這些老古董也不敢在明面上說我什么,要是平時給他們笑臉太多了,他們反而覺得咱們好欺負。”
日向結衣咽下點心,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的宗家身份可是那位大人保下來的,誰敢對她指手畫腳。
“再說了,要不是哥哥讓我過來,我根本就不想參加這種又臭又長的儀式。”
“你也看到了,光是念那些神神叨叨的開場祝詞就耗了兩個小時,我明天可是還要去忍者學校上課的。”
“這……”日向繪里臉上擺滿無奈,結衣大人說的話雖然有點糙,但也確實是事實。
前些年,在日向結衣剛剛成為宗家時,每天都要面對一堆禮儀和宗族歷史的課程。
盡管她很努力在學習,可那些長老總能雞蛋里挑骨頭,挑完后還要補一句“果然再怎么培養,分家也還是分家”。
直到某天,日向結衣忍無可忍之下,當眾將一本厚重的典籍狠狠砸向一位吹毛求疵的長老面門……
自那以后,這些長老就再也沒在這方面挑過她的問題了。
而這件事,也為日向結衣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當你遇到那些打著為你好的旗號,卻偷摸干著不公正事情的人。
不用顧忌,直接發瘋,內耗一秒鐘都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秉承著這種超前于忍界的精神狀態,日向結衣算是整個日向一族里都十分罕見的正常人。
“吶,繪里姐,”結衣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侍女,眼神瞟向遠處強撐精神的雛田。
“一會開完族會,我想過去和那個孩子認識一下,你覺得怎么樣?”
聽到日向結衣的話,日向繪里剛要開口回答,卻突然聽見距離不遠的長老席那邊傳來一陣爭吵聲。
“胡鬧!你隨便更改祖上傳下來的制度就是畫蛇添足!”
“日足,籠中鳥可是我們日向一族的保護白眼的最重要手段,怎么能因為一個外人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