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拽著安全帶,右手緊緊握著車子上部的拉手,緊張的看著爸爸。
我看著儀表盤上的車速,以及一輛輛被爸爸甩在后面的車,心里在打顫,我害怕的看著爸爸沉默的側臉,說出來的話抖的都練不成句,“爸…爸…我…好…怕…你…慢…啊!!
對面迎來一輛大車,我嚇的尖叫,忙閉上眼睛。
只感到車身一個左轉,再次加速的行駛在馬路上。
爸爸從來都是沉默冷靜的,就連當時媽媽惹爸爸生氣,爸爸開車帶我們回家時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現在的爸爸是不可控的,他在生氣,且他的怒氣并不是我能承受的。
回到酒店直接回了房間。
進了房間爸爸就將我按在墻上,熱氣里夾雜著怒氣,氣勢洶洶的向我襲來,“莫希,你在報復我。”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我顫抖著,我最害怕爸爸生氣了,刻在骨子里的怕我想我一時是改不了了。
我當然知道爸爸指的是什么?可是我那么愛爸爸,怎么舍得讓他生氣呢?!
我露出不解的神情,聲音帶著哭腔:“爸爸…我不懂,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爸爸手指扣住我的下鄂,我被迫抬頭,眼前是爸爸惡狠狠地表情:“你不懂?!我瞧你和那個男的聊的挺開心的啊!”
我感覺爸爸把所有的怒氣都集中在扣著我下顎的力度上,我被迫仰著脖子,真的好疼,我向爸爸求饒,解釋著:“爸爸,我只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我沒有和他聊的很開心!”
“別再這說些沒用的,你平常的聰明勁呢?被狗吃了?看不出來那男的對你有意思?”
爸爸朝我怒吼著,我被他吼的感覺心臟都停止了跳動,眼淚成了我此刻唯一的抒發方式。
我應該慶幸嗎?慶幸爸爸只是在吼罵我,而不是扒了我的褲子打我屁股!
我應該感到開心嗎?爸爸這樣盛怒是因為我和別的男人聊天他吃醋。
看著這樣的爸爸我仿佛回到了小時候,那天在我的記憶里刻下了深深的印痕,那是盛夏的某一天,太陽濃烈的掛在天上,知了不厭其煩地鳴叫著,那么響的知了聲我沒有聽見,充斥在我耳腔中的是棍棒打在媽媽皮膚上的悶響以及爸爸毫無理智的怒罵!
而當時的我只是害怕的縮在一邊,心是痛苦的,血液是冷的。
我搖著頭,哭訴著:“我沒有…爸爸…我沒有…”我不知道我在說什么,我也忘了爸爸剛才說的是什么,我說出口的話仿佛是我開啟了自我保護機制后命令我去說的話。
我要否認,不管是什么。
爸爸抓著我的手就將我往床上扯,他完全忽視我的哭訴,我的示弱,他抓的我好痛,將我甩在床上的力氣也好大,我接觸到床的一瞬間甚至反彈了起來。
爸爸將我壓在床上,怒火依舊盛放在他的眼中,我好難過,我該怎樣才能讓爸爸消氣呢?
我的雙手被爸爸掌控著扣押在我的頭頂,我試圖起身,試了兩三次,都無法獻上我討好的吻。
“爸爸…”
我嬌嬌的叫著爸爸,試圖喚醒他對我僅有的那點憐愛。
“爸爸…”
“我錯了…”不管怎樣,先認錯了吧,不論是不是我的錯,在爸爸這里先認錯總應該沒錯。
爸爸無視了我口不對心的認錯,冷冽地語氣傳入我的耳蝸,“莫希,你賤不賤啊?!是個男人接近你你都不拒絕!如果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接了他的名片,接著就和他一起共進晚餐,吃完飯然后再同意他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