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陸正堂算計,分明是連帶著陸蕭望一起,甚至拿陸蕭望做筏子,讓他犯了這樣大的錯。
她從床上跳下來,光著腳到了陸滿舟房間門口,她輕輕地推開一條門縫,深夜了,陸滿舟正在房間的露臺上打電話。
電話那頭隱約能聽見,是一個女人。
“對。”
“我知道了。”
陸滿舟聽到動靜,回頭,借著月光,透過門縫,看到女孩頎長的身影,他對對面說道:“下次說。”
說罷,匆匆掛了電話。
方卿眠上前一步,搶過手機(jī):“大半夜跟誰打電話?見我來了就掛,做賊心虛嗎?”
陸滿舟輕笑兩聲:“工作電話,如果不信,我撥回去,你跟她說。”
方卿眠轉(zhuǎn)過頭:“我沒那么招人嫌。”
陸滿舟坐在沙發(fā)上,攬住她的腰肢,盈盈一握,柔柔的,像是沒骨頭似的。
“胖了。”他笑,對著她的腰身比畫一圈,有些自豪“我養(yǎng)的。”
“怎么就你養(yǎng)得了?再說哪里胖了。”方卿眠揉了揉肉自己臉蛋“我覺得剛剛好。”
“是剛剛好,我失言了。”陸滿舟拉住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半夜不睡覺找我?是想我想的嗎?”
方卿眠狠狠錘了他一下:“別臭美了。”
她想起來自己是要說正事的,卻被陸滿舟調(diào)笑,忘了說。
“陸蕭望最近回公司,擔(dān)任的什么職位?”
陸滿舟想了想,回答:“沒有職位,只是參與部分項目的負(fù)責(zé)。”
方卿眠點頭:“其實要是我,我也愿意參與負(fù)責(zé),出了事都是有職位的人頂著,但是成了,我也要分一杯羹,看來陸正堂疼愛陸蕭望,勝過你啊。”
方卿眠沒有將話說得太滿,反正陸滿舟也能聽出來,點到為止就好了。
她想了想,又問道:“上次宋老給我診脈之后,一直想請他在診一次,不知道方不方便。”
陸滿舟握了握她的手:“怎么了,不舒服嗎?”
方卿眠搖了搖頭:“就是想看看是什么情況。”
陸滿舟貼著她的額角,說道:“我一直在查避孕藥的事”
方卿眠笑:“別查了,我想起來了,是我之前吃了精神類的藥物導(dǎo)致的,我去醫(yī)院看了,沒事的。”
“什么時候吃的?”陸滿舟有些驚慌:“是生病了嗎?”
方卿眠撒謊,想盡快糊弄過去:“沒有,就是你之前去港城,精神不好,吃了一些,不礙事的。”她跳下陸滿舟的腿,風(fēng)一樣地刮過,穿過房間:“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