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尹秀安知dao,這個時候,她不能再說讓滕gao云生氣的話,否則她這兩天以來的隱忍和討好便全bu化為了烏有。她不僅沒有機會拿到鑰匙去開保險柜,也沒有機會讓滕gao云放松警惕逃chu去了。
想到這里,尹秀安連忙放ruan了姿態(tài),輕輕偎j了滕gao云的懷里。
這個男人沒有肌肉,或許是因為shenti不好,滕gao云很瘦,可是shenti的骨架卻分明寬厚。尹秀安伸長手臂環(huán)住了滕gao云的腰桿,只是討好意味十足的jiao笑dao。
“這文shen可是你文的,就算要看也只有滕二爺你來看啊現(xiàn)在要不要看看,正好黑漆漆的呢”
尹秀安的小tui兒藤蔓一般的纏住了滕gao云的大tui,她拉住那個男人的手探向在夜se中發(fā)光的文shen,狂野又jiao媚的意味兒十足,chu1chu1都是討好和誘惑。
反正qg況已經(jīng)如此,她也沒有其他選擇的余地,能夠活躍氣氛,能夠讓滕gao云迅速忘記憤怒的事qg還有別的嗎
呵除了上床之外,她真的想不到其他的了。
尹秀安咬著唇ban,在黑暗中密密匝匝的摩挲著滕gao云的腰shen,那雙調pi的小手順著她的小腹一diandian探索著,唇角盡是jiao滴滴的笑意。
“滕二爺,你要不要更深ru的檢查xia我的文shen恩”
然而尹秀安話還沒有說完,shenti便被那個男人抱了起來,兩個人一同陷ru那柔ruan的大床,就像在無邊黑暗中交纏著的兩尾魚兒,瘋狂繾綣著。
黑暗中,那熒光閃爍的一個滕字是那么的狂妄霸dao,就像在宣誓著主權,像是肆意炫耀著滕gao云這個男人的唯我獨尊。
尹秀安依舊是放ruan了shen形的順遂討好,竭盡全力討得滕gao云huan心,放肆繚亂,不知所以。
有這么一瞬間,尹秀安竟然也忘了自己懷孕的事qg了。好像真的成為了gan官的nu隸,只是希望能夠用shenti征服滕gao云。
沒錯,她想要征服這個男人,無論是以什么樣的方法,還是以何種途徑,只要看著滕gao云放肆失態(tài)的模樣,便覺得從tou到腳都shuang快了,這種報復過后的shuang快讓她yu罷不能。
誰說她就要被滕gao云壓制,呵,現(xiàn)在,滕gao云不是也被她征服了嗎
邪佞狂妄不知所以,如此一翻無休無止的折騰之后,報應還是來了。
尹秀安只覺得隨著滕gao云每一次的沖撞,她文shen的傷kou都在發(fā)疼,不知過了多久,那痛gan已經(jīng)變成火辣辣的灼燒般疼痛了。
起初她還想忍一忍,可現(xiàn)在,竟然是真的忍不了了
尹秀安的額tou上已經(jīng)滲chu了冷汗,只能顫抖著手指拉住滕gao云的小臂,囁嚅著說dao。
“gao云,我,我好痛文shen的傷,好痛”
滕gao云只gan覺懷中抱著的這個丫tohenti不停的發(fā)著抖,他眉心一凜chohen而退,吧嗒一聲摁開了床tou的掛燈。
也是到這個時候,尹秀安才更加直觀的看到了自己的傷,大tui兩側已經(jīng)紅zhong得老gao了,文shen的傷kou發(fā)著炎,往外淌著血shui和膿shui。
她該用什么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qg呢
不瘋o不成活,全是她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