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鐘后,費藍塔東區的一家私人診所內。
礫巖坐在手術室外的一間等候廳里,一名護士模樣的女人正在給他清創和包扎傷口。
礫巖身上有多處外傷,不過傷口都不深,大部分是子彈的擦傷。
單兵外骨骼已經被脫了下來,正在充電。
“霏姐,這次謝謝你了。”礫巖滿臉誠懇。
“你不用謝我,我對你好感有限,這次幫你,完全是沖著箐的面子。”
發話的正是坐在對面的霏姐,三十多歲年紀,一身青灰色套裙裝,無框眼鏡下的眼睛盯著礫巖,毫不掩飾臉上警惕和不滿。
礫巖熱臉貼了個冷屁股,但卻并不為意。
畢竟幫了自己和“香花石”,對方又是箐的經紀人,這點風度礫巖還是有的。
既然這個霏姐對自己沒啥好印象,那干脆就別自找沒趣了。
礫巖閉上了嘴,開始閉目養神。
就在這時,手術室開了,一名主刀醫生和一名麻醉醫生走了出來。
礫巖趕緊站了起來。
“病人傷的很重,輸了很多xue,不過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所有的彈頭都取出來了,包括腹腔里的那顆,很幸運內臟沒有被貫穿傷,只是受了些沖擊。接下來就是需要持續的消炎和觀察。”
“她還在麻醉中,等藥性消失后應該就能醒來,如果疼痛難忍的話,可以適當注射鎮痛劑。”
“辛苦兩位了,請兩位休息吧。”
“我們暫時還不能休息,需要持續觀察病人,我們先在旁邊房間休整下,護士會在手術室里守著病人。”
“好的,謝謝。”
礫巖想進去看看,但還是忍住了。
“對了,我聽箐說,還要幫你一個忙,請趕緊說吧。”霏姐的語氣里透著一絲不耐煩。
終于說到正事了,礫巖也不客氣,直截了當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