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信封寄錢?”礫巖有點吃驚,“不怕丟了或者被查嗎?”
“你說那是官方的郵政渠道,還有很多非官方的郵件商,其中很多都是zousi商,zousi的時候順便把郵件業務一起做了。”
“很多人就利用這些非官方渠道寄錢,比從銀行跨國轉賬手續費便宜,6年前兩國間的海底通訊電纜被斷開后,無法進行跨國電匯后,這種情況就更普遍了。”
“老團長肯定也一直用這種渠道寄錢到迪木乃的這個地址,我估計他為了省事,一次性寫了很多個信封,每次要用的時候就拿一個出來。”
鉑解釋了好一會兒,礫巖才搞清楚這些背景信息,又問道:
“可為什么老團長要不停地往迪木乃這個地方寄錢呢?還是走的這種隱秘的通道。”
鉑攤攤手,無奈道:“我也不知道,估計只能去問問這個收件人了。”
隨著箱子里的東西逐漸被清理完,再也沒有其他有用的東西了。
鉑把礫巖拉到門外,認真地說道:
“看樣子唯一的線索,在迪木乃的首都,咱們啥時候去一趟?”
礫巖一愣:“我怎么覺得你搶了我的臺詞?你這么忙,真的要為這事去趟迪木乃?”
“老團長于我有恩,又是特勤團的創始人,于情于理,我都要把這事查清楚。”
礫巖實在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得了,只能回答道:
“我看看吧,去一趟倒是不麻煩,只是太花時間了。對了,你準備什么怎么處理茉姐?”
“先拘役在團里吧,等我處理完老團長的事情,再看怎么處理。”
隨后,兩人告辭了。
沒有結束,請!
一般來說,證婚人的社會地位越高,則登記儀式的檔次越高。
礫巖倒是省事,直接請來了議長。
理論上來說,整個聯邦,已經沒有比議長級別更高的證婚人了。
瑾倒是沒有很在意議長的身份,她已經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