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這么看著我?不認識我了嗎?”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更漂亮了。”
“香花石”捂嘴輕笑:“幾個月不見,變得口花花了。過來,坐我旁邊吧。”
礫巖剛在“香花石”身邊坐下,便聽她淡淡道:“今天過來,不只是來看看我吧?”
“沒錯,你父母的事情,我大致查清楚了。”
“哦?”“香花石”秀眉微微一挑,“跟我說說吧。”
礫巖便按照這幾天自己擬的腹稿,把“香花石”父母的事情,講了一遍,唯獨把老團長和她母親的事情隱去了。
至于她父母的死,他則是歸因于一場意外的大火。
絮絮叨叨半小時,礫巖才講完,此時正值下午,礫巖鼻尖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側臉看向“香花石”,只見她并未像他意料的那樣,露出驚訝或者悲痛的表情,而是如同入定的僧人一般,無悲無喜。
足足過了1分鐘,“香花石”仍舊保持著這個表情,似乎剛才的敘述,跟她毫無關系一般。
礫巖忍不住了,正想開口,問問“香花石”的感想。
卻見她手腕一翻,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出鞘的匕首,在她手上轉了一圈,閃電般直抵在修長勻稱的脖頸上。
礫巖打了個寒顫,抬起雙手,卻不知道該做什么,生怕自己一個不必要的動作,引起“香花石”的激烈反應。
“你撒謊了。”“香花石”淡淡道。
“我。。。。。。”
“不必解釋,你自己心知肚明,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香花石”語氣很篤定。
“要么你重新講一遍,要么我自己下去親自問我的父母。”
說完,“香花石”持匕首的手臂動了動,刀尖在自己脖子上迅疾的一挑。
一條觸目驚心的xue線,如同小溪一般,順著脖頸流了下來。
“香花石”揚起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病號服的袖子縮了一截,露出一個腕表一樣的東西。
她微笑著道:“剛才我掐了下時間,你講完大概花了半小時。而我現在扎破的,是自己的頸外靜脈,雖然xue流速度不快,但如果半小時內不止xue的話,也會出現失xue性低xue壓癥狀,甚至危及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