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反應,就是有了。”他淡淡說著,神色不變。
你看他把話題扯遠了,躊躇半晌,吸了吸鼻子,突然靠了過去。
“我問你哈,你們男生除了打飛機之外,遺精外有沒有別的辦法能把它們弄出來?”祁崇明還想喝水,眼睫垂下,就嗅到你身上洗發水的味道。
你洗完頭還沒徹底吹干,半干半shi的發絲披散在腰間,低頭靠過去時,幾捋發絲擦過他的耳邊。
祁崇明抬眼,對上你澄澈晶亮的水眸。
鬼使神差地,他的眼神游移到你軟嫩的唇,耳畔再次飄來你的氣息。
你大喇喇將肩膀搭在他身上,學著男生稱兄道弟的樣子,神秘貼著他的耳廓,“這個問題我問你,你可不許告訴別人哦。”
“男生的j子怎么樣才能得到?”
祁崇明喉結滾了滾,一股燥熱從你身上傳到他身上。
那個地方不可言明地脹立起來,而你還乖軟地眨巴眼睛,歪著頭等待他的回答。
怎樣才能得到j子?
操你就能得到。
他猛地將座位扯遠,與你刻意保持了距離,你身上沒了借力,一屁股歪倒在地上。
“哎呦。”你疼得眼眸染上水汽,橫掃他一白眼,但因臉頰氣鼓鼓得,只剩分莽撞蠢笨的可愛。
“扶我起來。”你講細白漂亮的手沖向他,因為穿著單薄的夏季校服,扣子不小心扯開,雪頸子下若隱若現的少女xiong衣露出。
“扶我啊。好像摔到我尾巴根了,我起不來了。”你橫眉豎眼,漂亮的臉蛋有些惱怒,但祁崇明什么也沒做。他擱下水杯,就走了。
“喂!喂!”
“自己起。”
真神經。
【更多內容在yцshцwenc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