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忱離開的第三天,他納你為良娣。
你再次見到他時,脖子纏著薄紗,恭恭敬敬跪地謝恩。
你知道,他留你在身邊并非真看上了你。至于他到底如何想,你已經(jīng)看不透了。
你告訴自己,蕭忱早在爹爹哥哥被斬首的當(dāng)天,就一起死在了刑場上。
因為真正的蕭忱不會放任張沉殺害他的老師與同窗,而現(xiàn)在在你面前的,只是當(dāng)今太子。
“過來,寬衣。”
你老老實實給他解腰帶,心中盤算那個東西會被放到哪里。
可若依他的話,他不會留著你送他的東西,該毀掉才是。
那荷包里藏著爹爹搜集的罪證,有這罪證便可以擊鼓鳴冤,指認(rèn)張沉與勵王合伙陷害前太子與爹爹。
你纖細(xì)的手指搭在腰帶的紐處,眼睛瞥向他空空如也的腰間。
“在找什么?”蕭忱重重推開你,他忽然想起腰帶里藏著東西,臉色更加陰沉。
“出去。”
你被趕了出去。
屋內(nèi)的蕭忱解下腰帶,摩挲著他親自縫的位置。
那里的針腳歪歪斜斜,里面珍重藏著的,是你塞在荷包里的東西——給他求的平安符。
蕭忱疲憊靠著桌角。
握著腰帶,輕輕貼了上去。
平安符求不來你的一生平安。
而他的余生,要為所有人拼命。
“殿下。”太子妃款款走來,兀的對上他的眼睛。
“念知,你來了。”他溫柔過來扶太子妃,臉上笑容暖暖。
“外面下雪了,我瞧見良娣蹲在地上,可憐極了。是她惹殿下不開心了嗎?”
“一個奴婢替你伺候我,凍壞了再換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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