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天剛泛起魚肚白便起了身,旁邊的小女人察覺到熱源的流失往他還有余溫的那側靠了靠
就這么抱著她睡了一會,她就跟把自己當成玩偶似的抱著緊緊癡纏著不放
僵著身體胳膊麻了先不說,roubang又撐的老高
比自己睡要難熬的多
她肩頭被啃咬的痕跡,讓他是無論無何都再下不去手了
收拾好,看著拂妙長發鋪散的嬌媚睡容
掌心動了動還是又坐在床沿摸了摸她的腮處,摩挲著軟的不可思議
果然是個不安分的…就不該讓她抱著自己睡
拂若華在書房坐著,男人讓保姆把她喊進來之后,到現在一句話沒說
渾身散發著低壓,像是沒她這個人似的
昨晚拂妙叫了快一夜,認識男人這么多年,他什么時候在床上有過這么縱情的時候
她心里越發沒底,只覺得從來跟丈夫的距離沒這么遙遠過
拂妙是顆險棋,用的好她地位更穩,用的不好就會被反噬
總歸不管哪種,都足以讓她膈應
“若華,你跟著我也有快二十年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犯這么低級的錯誤”
男人合上文件,將筆仔細的夾在封面上,站起身,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也足夠讓拂若華心虛
“孩子的事我配合”
“但這是我兩之間的問題,沒必要遷怒到別人身上”
昨夜看見拂妙手臂上那塊,他面上雖不顯,心里總是不太舒服
剛發生關系就在妻子面前袒護拂妙,難免讓人覺得有些色令智昏
點到為止即可
只那手臂上出現個淤青,像是上好的白玉出現污點
讓人眼神忍不住總注意在那塊瑕疵上,越看越覺得心里煩躁
這男人如此寬己嚴他,絲毫沒覺得自己在那光潔的身子上烙下吻痕有什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