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為了能要個有姐夫血脈的孩子,都快瘋魔了,連她都知道的封建不能信
以前她在圣日耳曼街道找工作隨處溜達時,曾見個像模像樣的算命瞎子哄的不住有人往他面前丟歐幣。
她偷偷的跟過去見那瞎子結束后拿了墨鏡,戴上帽子去了小酒館
她跟著姐姐回了家,嘴唇都快被咬破了,這簡直像一個性玩具在她身體里,姐姐不把她當人的。
保姆在廚房燉著安神湯,是姐夫回來了
在姐姐面前她是討好姐夫的工具,是行走的子宮,是不能光明正大的關懷體貼她在外工作勞累回來的丈夫的。
“離我遠點”
她終于能允許回暫住的房間里,穴里她已經感到shi乎粘膩了,被姐夫開發后,她的身體變得比以前敏感起來
男人的書房門,是開著的,像是在等誰
她的腳步聲漸清晰,男人起身從書桌后走出。
門被關上了。
“姐夫…”
她的手腕被男人緊緊攥著的,他把她拉進來時,她幾乎都快軟倒在男人懷里
“姐夫你先放開我我好難受了‘
男人眉頭緊鎖,眼底起了疑惑,她這副臉色潮紅,又輕喘著氣的樣子,怎么那么像第一晚被下藥的樣子。
“怎么回事“
男人拿起桌上的水,準備讓她喝下去,她已經是自己的人,拂若華又在搞什么東西。
摸了摸她的身下,快把他手都淹了。
“姐姐給我塞了一個東西可以懷孩子的姐夫幫我拿出來好不好‘’
她攬著男人脖子,側坐在他身上,不安的絞著雙腿。
男人看著她難受的樣子簡直是要眉心都快夾死一只蒼蠅…
妻子好歹也是大學教授,怎么還會有這樣的做法。
往她身下隨便塞東西,先不論衛生,就已經夠出格的了,他經常聽圈子里那些二代玩女人往她們xiati塞東西弄進醫院,搞得家里丟了臉面
但拂妙跟她們是不一樣的,拂若華把她當小動物似的玩在手里的行為,簡直荒謬又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