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著她散落的發別到耳后,拂妙小臉忙撇到一邊去,眼淚還是不停流…
她又在無聲的哭了…
心只覺得被針扎了一下,男人沉默著又冷不下臉,哭的這么慘,他還怎么能跟以前一樣甩手就走…
男人想,如果早知道是她媽媽送給她的,他怎么都不會問出口,這是她媽媽留給這個小女孩唯一的東西,是能保存她心底純真的一個器皿。
男人不自覺地皺起眉頭,有了苦惱的情緒,想著怎么哄人,真是讓他自己都難以相信…
她太懂過剛易折這個道理了,所以現在連他都要親自幫她擦眼淚了
“你啊…怎么會有這么多淚呢”
哄她,親她,這些被親密身份賦予的特權,讓男人有了排它的情緒,連妻子都不愿再想起來了。
頸窩處都被小淚人哭shi了一片,男人看在眼里連帶著情緒也變得不好起來。
他突然憐憫起這個哭著的小女孩,這么多年在外在外頭,爹不疼,媽也沒了
當年也許不該送她出去的,在高樓上待久了,別人總是把他當作是個無所不能的神,他幾乎也快忘記能有什么東西能讓他動容了。
但他是人,是人他也會犯錯,心緒也會被觸動,男人已漸漸覺得拂妙的淚一滴一滴像烈焰,在心里燃燒了個徹底
這些淚也算不上白流,在他心里一洼一洼,逐漸形成了一片宿命的海…
“剛剛是我不好…我咳再也不碰了行不行“
他畢竟比她大了那么多歲啊,實在不應該再把自己罪惡的欲望的過錯加在她身上,她的勾引都是他強加的偽劣借口。
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發,柔順的發絲從指骨穿過之時,好像跟拂妙連結了一根繩子,她難過起來,那猛烈的東西也能開始影響他
“乖啊乖不哭了“
男人支起身坐起來,的嘆息聲一聲比一聲濃重,簡直都要束手無措起來
對于這哄人的全新領域的探索,他好像還從來沒涉及過比小麥芽還要難以應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