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若華在大院剛聽到徐主任剛走,跟徐母掛著面子多說了幾句話,把在外省帶過來的禮物放下就匆匆又開車回去。
拂家的公司一被查收,那根底氣的柱子就倒了
自己本就是在徐家需要謹小慎微弱生怕出什么差錯,現(xiàn)在家里出事,還是丈夫親手把人送進去的。
徐母剛剛沒問這件事,態(tài)度也平常,算是還給他留了些面子了。
拂家人現(xiàn)在就指望著她能跟徐少虞好好說說,畢竟在外人眼里,她怎么也是他親密的妻子
“先生呢”
保姆小心的看了一眼樓上,說跟拂小姐一起上樓去了書房,到現(xiàn)在還沒下來。
拂若華一聽這話,面色像吃了蒼蠅一樣,把包遞給保姆,自顧自的上了樓。
回來的時候聽徐母說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兩就在一起,現(xiàn)在又一塊在書房,丈夫什么時候能允許拂妙跟他同進同出了?
書房里她坐在平時姐夫坐的黑色皮椅上,捧著書小臉悻悻的。
屁股蹭了蹭感受著柔軟觸感,原來姐夫的椅子坐的這么舒服啊,怪不得他平時總喜歡呆在書房里呢
“不是吵著要學(xué)習(xí),總往我這邊看干什么”
她哪有吵著,只是回來路上小聲的說了句想把今天下午跟那位主任聊的內(nèi)容記下來。
大約是姐夫覺得她可憐吧,把書房座位讓給她,自己在沙發(fā)那邊處理事情
“姐夫你過來坐好了我不用在書房的“
男人一把位置讓給她,她都有些坐立難安了
跟姐夫比起來,她要處理的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不需要在書房弄得這么嚴(yán)肅的。
而且她都寫完了呀姐夫又不懂法語的,為什么要讓自己等會寫好給他檢查嘛?
男人拍了拍沙發(fā)旁邊,她乖乖的走過去坐下把翻譯材料遞給他看。
就見他拍了張照片不知道發(fā)給誰,余光撇了一眼竟然是下午在老宅那個翻譯處主任
“姐夫,你怎么會有成主任的聯(lián)系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