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薄荷還在對著我ziwei,我的講解似乎效果不好,她并沒有愉悅的跡象,自然更談不上潮吹。
主人讓我分開腿扎個馬步,我明白,他一定猜到了我把我自己講到水流大腿了。
“別扣了。”主人對陳薄荷說
陳薄荷停下了手,低著頭,沒回頭看主人,也沒說話。
窗外刮起了風。
“你打算怎么噴?”他的聲音像風一樣冷。
“聽……主人的……”陳薄荷憋出幾個字。
“跟我過來。”
主人起身出門,陳薄荷從桌上下來跟上,她赤腳行走在磚面上發(fā)出了啪唧啪唧的聲響。
不一會兒主人自己回來了,看我還蹲著馬步,就叫我站直。我不知道他現在是我的主人還是我的朋友,于是我沒說話,呆呆的裸身站在原地。
他坐回原位,打量著我的身體。
“這么喜歡受虐?”
“不喜歡…”
他好像很意外。
“為什么?”
“………我希望你高興……”
他明顯頓了頓。
“你覺得我高興么?”
“不知道…”我靈光一閃“我聽話……你會高興。”
沒人不喜歡聽話的人,他笑了。
他拿手支著頭,笑盈盈的樣子十分好看,令人輕松。假如我不是他面前一個裸體的玩物的話,我也許會覺得他是個可愛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