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聊起了他的初戀。
他的初戀嚴格意義來說,并不是李瓶兒,聽他講述,他在小學時便和同桌女孩兒懵懵懂懂確立了戀愛關系,那女孩兒問他是否喜歡自己,他說當然喜歡,那女孩兒又問要不要做她的男朋友,他說當然沒問題。
我對這段故事高度認可,印象里,他從小就是這樣大方的人。
他發現當別人男朋友很麻煩,也是自此開始的。本來和小學女友分手就大費了一番周折,沒成想,他身為男人的好色本能隨著年齡的增長出現了,他對班里不少出眾的女孩兒都開始萌生好感,他說,也包括那時的我。
和李瓶兒在一起,也是經歷了類似小學時的劇情,李瓶兒問他有沒有喜歡的人,他說有,她又問「是誰?」,他一時啞口無言,他告訴我,他當時想說「那可多了去了」,但隱隱覺得這答案不符合核心價值觀,于是遲遲沒有開口。李瓶兒抓住了空檔,追問道「那你喜歡我么?」,他說「喜歡」。
我對這段故事也高度認可,印象里,李瓶兒就是這樣直爽的人。
即使他是那種十分早慧的孩子,年僅初中時,也大概還是一個孩子。
他笑著說,他現在游戲水平菜(其實也不菜),籃球只能在校隊瞎打而無法沖擊職業,不能不懷疑,是由于時間、精力被戀情分散了。放學還想再打兩波球賽,可李瓶兒已經等了她一個小時了。周末正在上分,突然就收到了電影票的截圖。
我問他,這是帥哥的煩惱嗎?他回答,這是孩子的煩惱。我問他,孩子會把別人捆起來欺負嗎?他一愣,笑著說,這個是成長的煩惱。
李瓶兒不僅享有了他青澀的情感,也享有了他青澀的性,這兩個孩子本來只會不停的找沒人的角落接吻,口干舌燥之后,再裝作沒事兒人一樣走出角落。
他故弄玄虛的告訴我,他們性的導火索,我一定猜不到。
他那時也會和同學打架,或者說初中男生打架太常見了,他也不能免俗。
“是她幫你處理傷口,然后意亂情迷了嗎?”我問他。
他笑的更開心了:“我就說你猜不到。”
有一次他打完架后,向女朋友李瓶兒炫耀,大概就是吹噓自己多么多么勇猛,拳如疾風烈火所向披靡一類,其中有一部分他認為值得細講。
我猜他當時是這么說的:“那個x班的xxx,我單手拎起他的領子!一掄就給他扔出去兩米遠!”
我猜李瓶兒回答道:“真的嗎?我不信~”
他拎住了李瓶兒的領子,把她從一米五的世界拎到了一米九,不,不嚴謹,當初應該是,他把李瓶兒從一米四的世界,拎到了一米七的世界,大概吧。
李瓶兒雙腳離地,看著兩人的臉漸漸靠近。
他告訴我,當時李瓶兒的表情從輕蔑、到惶恐、再到小臉一紅,勾住他脖子,一氣呵成。
我猜測,他當時不知不覺的釋放出了,他剛覺醒不久的,身為雄性動物的壓迫力。這力量大概令很多人著迷。
“然后呢?”我感覺大的要來了,迫不及待的問道。
“然后我就把她掄出去了,她飛了兩米五。”
這話假的不能再假。
“再然后呢?”
“啊?再然后啊,第二次她飛了兩米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