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爾率隊與德國冰球隊在賽前練手一次,雙方都受了點皮肉傷,張素商與隊醫一起幫他們做了包扎。
綜合格斗而已,帶一點冰球動作以致負傷,大家也不想的啊。
聽到張素商的感嘆,馬克西姆總覺得哪里不對,又好像哪里都對。
張素商還問傷員:“你們語言都不通,怎么打起來的?”
伊戈爾也嘆氣:“唉,別提了,都是意大利人的事!”
這又關面條啥事哦!
張素商正迷惑呢,在外面吃完瓜的盧卡斯跑回來說,是一個意大利人看到德國、俄國冰球隊相撞后,站在德國冰球隊那邊,拿手指點著額頭,冰球隊隊長恰好是個懂意大利文化的,他祖母就是意大利人,所以他知道這個手勢的意思是“你們腦子有病”
眾所周知,意大利語和印度那邊的語言算是一個體系出來的,都是不打手勢沒法講話。
恰好今年冰球隊里除了教練和隊醫沒什么理智派,弄明白人家說自己腦子有病后,立刻就炸了啊,接著兩邊就開打了,有趣的是,打完以后,那個意大利人早沒影了。
這攪shi棍跑得還挺快。
張素商:……
所以你們打這一場到底有什么意義啊?
不過且不說這個,張素商本人才站上瑞士的土地,這邊的大使就過來了,此人姓王,皮膚偏白,戴眼鏡,滿臉帶笑,聲音洪亮,看起來特像那種從小長大的街頭小鹵菜店的老板,兩字形容,親切。
王大使只開口說了一句話,張素商就覺得這人能處。
“我是老吳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念書、一起考大學的鐵哥們,懂得語言沒他多,也就四門,德、法、意、英。”
既然是老吳的老朋友,張素商上來便先給人20點好感,接著王大使就提醒張素商:“秋璞可有空?寫一個有關《琴聲》的聲明?”
張素商很懵:“啊?《琴聲》怎么啦?”
他倒不意外眼前這位是自己的讀者,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出了什么問題。
王大使便連連嘆氣:“說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在外國待了這幾年,深覺自己的思想還不夠進步,我小時候住的是個村子,村頭有個老漢,從街頭撿了個瘋女人回家生了好幾個孩子,我家里人都說他有擔當,給了這女人一口飯吃,那女人以前是女|支,除了這老漢也沒人要,我也覺得這事沒毛病。”
張素商懵了一下:“呃,所以你要我寫的聲明和雅科夫的媽媽有關是嗎?”
王大使點頭:“對,我也有女兒,她也看《琴聲》,不瞞你說,這孩子看了《琴聲》后總要哭一哭,但又對雅科夫的母親頗為敬佩,曾說女子就應該勇敢大膽,最近還穿著男裝獨自跑出家門,把我嚇得呀,我身為人父,只想告訴她如書中人一般勇敢可以,但我更希望她能膽怯小心的活著,不要覺得人落進泥潭里還能活著,沒那么好的事。”
王大使只希望自己的女兒永遠別進泥潭,健康得茍過各種災難、在一百多歲時無疾而終最好,為此,他不惜頭一次見張素商,便請這位大作家寫東西去點醒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