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哲先去了校場,見大家上了軌道,又去了造紙作坊這邊。
如今造紙作坊又擴建了,每日生產的草紙量不小,因為品質好,還是挺搶手的。
不過最大的銷貨商還是鄭公子,憑鄭家跟侯府這么久以來的交情,侯府的所有東西鄭家有優先購買權。
唐禹哲剛到造紙作坊就看見了鄭公子,想到上次坑他的事兒,心情大好,主動上去打招呼。
“鄭公子好巧啊!咱們又見面了。”
鄭公子扭過頭,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想見他。
“你來的正好呀,我明天就要給侯府下聘取禾清小姐了,鄭公子正好可以留下來喝定親喜酒。”
鄭公子氣哼哼的道:“家里生意忙不過來,最近正好沒時間喝你的喜酒!”
原本以為憑著鄭家和侯府的交情,這次求親定然十拿九穩,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唐禹哲,回去他被父親好一頓罵。
唐禹哲卻像沒看見他的臉色一般,一臉和氣的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不要緊,等我們大婚的時候,鄭公子再來也一樣。”
鄭公子氣的吐血,可是卻實在不能把這小子怎么樣,只得去看工人們造紙了。
可唐禹哲又沖著工人們道:“造紙技術是機密,作坊的一切都不可外傳,特別是閑雜人等千萬不能放進來。”
“回頭走漏了技術,侯爺饒不了你們。”
工人們都道:“唐公子放心吧,不會有外人進來的,我們仔細著呢。”
鄭公子捂著心口,這小子根本就是故意的,鄭家跟侯府雖然交情不淺,可終歸是外人。
如今這小子成了侯府的女婿,人家自然是自己人呀。
見工人們意念意味莫名的盯著自己,鄭公子不好意思,只得走了。
唐禹哲一臉得意,對付禾月他是無能為力。
對付個鄭公子他還是得心應手的。
禾悅是個女人,又是侯府的千金,他自然不能拿她怎么樣。
這邊看完了之后,唐禹哲又去了石灰作坊這邊。
石灰作坊就在造紙作坊旁,兩個作坊建在一起正是為了方便,用石灰水來漚竹子,速度更快,效果更好。
漚過的竹子就能拿開造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