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哲昂首挺胸,有權利的感覺可真好啊!
第二天楊大人那邊便有人來報,說是安平侯手底下的鋪子莊子全都被他們接手了。
唐禹哲裝模作樣的讓自己人去平亂,輕輕松松從楊大人手上接了莊子鋪子。
安排好這些,他便去了御園山莊。
殺了人家全家這么多口人,唐禹哲心里很是愧疚。
到了山莊之后,禾清正等得心急,見他來了,一下撲進了他的懷里。
“禹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
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唐禹哲靜靜地抱著她,等她情緒稍微緩和點,才安慰道:“禾清,現在我雖然把流民趕走了,和侯府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安全,要不我先把你送到玉凈山去吧!”
“我爹尸骨未寒,我想送他最后一程!”
“行,都聽你的!”
唐禹哲讓丫鬟給禾清梳洗收拾了一番,換了身素色的衣裙,一行人往安平侯府去了。
許夫人大受打擊之下,已經病倒了,唐禹哲也安排了人照顧。
侯府這邊靈堂已經搭好了,只是府上的金銀玉器都被玉凈山的人卷走了,搞得很是簡單。
想著風光一世的父親,此刻冰冷地躺在那里,葬禮還如此寒酸,禾清不禁悲從中來。
唐禹哲披麻戴孝,安排內外之事,悉心陪著她。
還有田莊鋪子的管事,也來祭拜了,看起來倒是挺像那么回事。
不過這些管事都是唐禹哲安排的,就是不想讓禾清起疑。
現在侯府突逢變故,她本就大受打擊,他想等她心情稍微緩和點后,再跟她說這些。
按照現在北夏國的規矩,家里有人過世辦白事的話,必須要請先生做法事,一般是三到十一天。
大戶人家一般都是十一天,反正有錢,就是圖個熱鬧。
可如今恰逢亂世,安平侯又死得不明不白的,府上還沒銀錢,便只停靈兩天,草草下葬了。
這些人全都葬在侯府專門的陵地,這邊有個莊子,有種地的工人,禾清此刻心情不佳,哪兒也不想去,唐禹哲便讓人收拾了這里的屋子,又添了些家具,讓她在這兒住下了。
之前伺候她的丫鬟也都留下了,她用慣了的人,唐禹哲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