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保持著我們最初的相處模式,你zuoai時一直很溫柔,我怕真實放肆的我是你不喜歡的,卻又抑制不住骨子里對xingai瘋狂的渴望。”安亦頓了頓,“剛好我遇到了許琛。”
這是安亦第一次在杭予年面前提起許琛的名字,她想坦白一些,不想曖昧不清地用“他”帶過。
“我是在去年的校企活動認識他的,他是企業的聯絡人。第一次聊天時,我知道了他是我的大學校友,同樣的學校,同樣的家庭背景,讓我覺得我們是一類人,在他面前我沒有什么壓力,他也滿足了我對性的渴求。”
杭予年震撼于安亦的話,他不知道安亦有這么多隱藏的情緒。
“我不知道我們的感情會讓你這么痛苦。”杭予年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不是痛苦,失去你才是痛苦。”
“但這就是出軌,”是無法讓人原諒的行為。后面的話杭予年沒說,他始終認為有問題可以說,不愛了也可以分開,而不是用這種方式。
“我知道是我不對,是我下賤,不該給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我還是厚顏無恥地想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安亦靠在杭予年身邊,這是這一年來他們第一次這么心平氣和地說話了。
杭予年的思緒已經被攪成一團亂麻,他心疼安亦的小心翼翼,又無法釋然安亦放蕩的出軌。
“那天我出門后,并沒有馬上離開。”杭予年緩緩開口,安亦不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的話是什么意思。
“你們又做了。”出軌本身就難以原諒,更荒唐的是,她被抓住后,不是愧疚、悔恨,而是能放蕩的繼續zuoai,即使隔著隔音效果不錯的房門,杭予年都能聽到她的shenyin聲,這讓杭予年更加無法接受,斷定安亦對自己已經沒有感情了,所以才會果斷離婚并且不愿和安亦多說一句。
安亦愣了好一會兒才知道杭予年到底在說什么,她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對啊,這就是我,骨子里就刻著yindang,情欲對我來說就像是毒品,理智永遠打敗不了rouyu,xingyu沒有得到滿足就無法用腦子思考問題了。予年,不管你信不信,我真正想zuoai的人只有你!身體沒有得到滿足時總想找個替代品。”
杭予年又沉默了,等了許久,他終于開口:“安亦……我只回頭這一次。”
說完,杭予年竟覺得有些釋然,他竟覺得自己能理解安亦的心理了。
安亦于他就好像毒品,理智上明白這種婚姻就應該要舍棄,感情上卻控制不住地給她漏一點縫隙,讓她鉆進來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能讓自己立馬原諒她重新和她在一起。但杭予年太精明了,任何的解釋和狡辯在他面前都破洞百出。
可是剛剛他突然就和自己的情緒和解了,既然放不下就不要放下了。
“予年…”安亦有些不敢置信,她直起身來正視這杭予年,“真的嗎?”
“嗯。”杭予年抬眼,“但有幾點我們先說清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