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態度堅決,無論傅雪萍怎么央求也不松口。
傅雪萍有些失落,盤腿坐在床上海藻般的長發遮住半張臉,為美人平添幾分破碎感。
看著這張臉裴晏不禁感嘆,這女人果然是個禍水。
“那…我們做一次吧,最后一次!”
傅雪萍死死揪著裴晏的袖子,大有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放”的架勢。
聽見這話裴晏愣住了,眼神復雜地看著床上的女人,像是第一天認識她一樣。
這女人玩得這么花嗎?結婚前夕給未婚夫戴綠帽子。
裴晏自詡不是什么大好人,但事關男人的尊嚴,他還不至于給廣大男同胞戴綠帽子。
“我們這樣不太好吧?”
裴晏把袖子從對方手里解救出來,但傅雪萍就像找媽媽的樹懶一樣,一個勁往他身上粘。
“我不管,你要是不答應今天就別想出這個門!”
說著她手開始不規矩起來,順著裴晏襯衫衣擺鉆進去,在他身上胡亂點火。
裴晏身子一僵,呼吸逐漸粗重。
“你確定要這么做?這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他聲音沙啞著開口。
傅雪萍此刻的模樣像極了西方神話里的魅魔,她勾著裴晏鉆進對方懷里,胸前傲人的山峰緊緊貼著他的小腹來回磨蹭。
她媚眼如絲地望著眼前男人,絲毫沒有面對外人時的盛氣凌人,勾人的像只翻著肚皮的貓,等待主人寵幸。
“我確定。”
機會擺在眼前,裴晏又不是太監怎么可能經得起這樣考驗?
他一把摟住傅雪萍的腰。
………
三個小時后。
裴晏穿戴整齊看著床上媚態橫生的女人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傅雪萍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夏涼被,枕邊還殘留著男人身上獨有的荷爾蒙氣息,她看著裴晏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不舍。
整座天堂人間里住著的都是非富即貴的有錢人,裴晏出去的時候十分小心地避開可能遇到的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