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月身上披著他的外套,臉色發白,垂下眼眸:“去看演奏會?!?/p>
孟懷聿眼神極具壓迫。
沈硯之面沉如水,視線落在他身上:“你在審問她?”
孟懷聿壓下眸中暗色,偏過頭朝著他看過去,暗含警告:“沈硯之,上次話說的還不夠清楚?”
他身上氣勢逼人。
江瑤月睫毛輕顫,抬頭朝著他看過去。
沈硯之冷笑,忽而上前將江瑤月扯到了自己身后,盯著他的眼神銳利:“那我們就說清楚,孟懷聿,我們從來都沒有分手,婚約也沒有解除,從頭到尾都是你在破壞我們。”
他咬牙:“是你趁虛而入。”
孟懷聿額上青筋暴起,伸手扯了扯領帶:“是我趁虛而入,那你呢?愛的三心二意,有什么資格指責我。”
他眼神落在江瑤月身上,態度強勢:“過來。”
沈硯之將江瑤月拽到自己身后,完全保護的姿態。
聽到孟懷聿的話,她站在那里,不自覺的咬住下唇,臉色蒼白的看著他,卻沒有動。
孟懷聿忽然明白過來,xiong口悶疼了一下,疼的他臉色都難看起來。
他盯著她,帶著幾分恍然,忽而嗤笑一聲:“所以,江瑤月,你利用我報復他?”
她讓他別對她那么好,她說她沒心的,原來不是騙他。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心臟被狠狠揪緊。
這一個多月的記憶,帶著冷意洶涌得朝著他砸過來。
孟懷聿痛苦的表情太過明顯,他臉上毫無血色。
江瑤月覺得心臟抽疼了一下,她怕自己說出更傷害他的話,只拽了拽沈硯之的胳膊,低聲道:“帶我走?!?/p>
沈硯之握緊了她的手,將孟懷聿的外套扯下來,毫不留情地扔回到他懷里,然后拽著她上了車。
江瑤月坐在副駕,后視鏡里,孟懷聿狼狽站在原地,許久都一動不動。
沈硯之帶著她,沒有回公司,車子直接開到距離南京路不遠的御府觀邸。
他神色一直平靜,直到領著她到一處房子前,站在門口的時候,才偏過頭看她:“房子會過戶到你名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