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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爬著密密麻麻的小蛇。
仔細看,還有大團的蛆蟲混在里面蠕動著。
“噦——”
管家又忍不住吐了,五臟六腑又要嘔出來了。
林硯卻還是像個雕塑一樣,只是嘴里喃喃的說:“棠棠,別怕,哥來了。棠棠”
再醒來的時候,林硯在醫院。
身上被蛇咬了好幾口。
據說他非要進去把我抱出來,幾個保鏢一起上都攔不住。
最后把他打暈了才帶出來的。
蛇已經全部銷毀了。
我的尸體也入殮了。
林硯顫抖的看著手里的現場照片,那是我被拉出來的時候。
我千瘡百孔的尸體上,還緊緊的貼著膠帶,纏著繩索。
他一寸一寸的撫摸,暈過去兩三次。
管家把照片收走了,不準他再看。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
林碩淚如泉涌,捶胸頓足,不能自抑。
再無半點總裁的形象。
我飄在他身邊,看他在床上痛苦掙扎,哭的全身發抖。
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