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處理完,儲郁也終于松了口氣,身上也出了層薄汗。
葉青梧抬眼,見儲郁額頭都滲出了汗珠。
她沒有說話,只是拿出自己的帕子遞給儲郁,輕聲道:“擦擦吧。”
說完便又閉上了眼。
儲郁接過后沒有擦汗,而是珍惜地將那塊帕子收進了自己的懷中。
葉青梧走后沒多久,盛懷瑾便也離開了。
剛剛瞧見葉青梧臉上的傷,他提起的心便放下了大半。
想來二人是不歡而散了,只要沒有了葉青梧從中作梗,依照夏舒瑤那個腦子還不是乖乖地被他玩弄于掌心中。
夏舒瑤這邊解決好了,就剩下盛棠綰了,他得好好想個法子才行。
以免讓這個賤人壞了他的好事!
有風吹過,吹落枝頭上的簇簇白雪。
盛棠綰將自己包的很是嚴實,帷帽覆面,再次來到詔獄。
從懷中掏出沈妄給的令牌,本以為進去需要費點勁,沒想到對方瞧見那令牌便恭恭敬敬地將她給放了進去。
甚至連她的身份都不曾過問,這不禁讓盛棠綰有些驚訝。
把玩著手中不起眼的令牌,左看看,右看看,到底是沒看出有什么特殊之處。
上面連個字都不曾有,就只是個空白令牌。
深耕湯碗顧不上多想,跟著獄卒快步來到關押謝回的牢房。
自從上次慕朝來了一次之后便在再也沒來過的,都是三司的人前來問話的。
慕朝也沒問過他到底考慮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