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瑾為盛棠綰訓斥白向明的事,也被傳進了盛清歡的耳中。
為此盛清歡顯得很是不安,盛懷遠這個廢物到現在還不曾痊愈,只能勉強下床走幾步。
如今府中又來了個不安好心的白明禾,盛清歡很是擔心盛懷瑾真的會朝盛棠綰倒戈。
若是盛懷瑾都不站在她這邊了,那她便是失去了最大的助力。
到那時安信侯府不久成了盛棠綰的天下!
不,她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想到這兒,盛清歡蹭地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們去準備點二哥喜歡吃的糕點,我去瞧瞧二哥。”
等糕點做好的功夫,盛清歡還特地讓侍女將自己給打扮得憔悴些。
加之因著壽宴的事,她為了躲避風頭已經許久都閉門不出了,因此臉色也更添幾分蒼白。
來到盛懷瑾的院子,見是她,青峰都不曾稟報就讓盛清歡進去了。
房門被人推開時,盛懷瑾正在桌案前作畫。
聽到動靜,他手中的筆頓住,眼中染上不耐:“滾出去。”
“二哥”盛清歡抖著嗓音喚了聲。
盛懷瑾聽到熟悉的聲音,忙將手中的筆放下,將畫給遮蓋了起來。
“歡兒你怎么來了,二哥不知道是你。”盛懷瑾一改剛剛的不耐煩,神色語氣都放軟了許多。
盛清歡眼波閃了閃,將盛懷瑾的動作都看在眼中。
“我許久未見二哥,有些想二哥的了。”盛清歡嗓音柔柔,停在人耳中不免讓人心生憐惜。
盛懷瑾亦是如此。
饒過桌案來到盛清歡跟前,今兒個她穿了什月白的蓮花裙,青絲半挽著,細膩如玉的肌膚上沒有多少的紅潤,更顯得精致的小臉兒憔悴。
盛懷瑾看在眼中是疼在心里:“都是二哥不好,這陣子二哥太忙了,竟忘了去看歡兒。”
“歡兒不要怪二哥好不好?”盛懷瑾說著抬手將她散落的發絲攏在耳后,眼中帶著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不像是尋常兄妹該有的。
盛清歡唇邊蕩開抹笑容,挽上盛懷瑾的手臂:“歡兒知曉二哥的辛苦,心疼二哥還來不及,又怎會去怪罪二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