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光線并不強,娘秀發蓬亂,滿臉紅暈,拿眼瞪著我咬著嘴唇只是喘息“小壞蛋!”娘輕輕地罵,她看著我的眼里仿佛要滴出水來“躺下!”娘命令我。
我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聽話地靠著被子半躺在炕上,然后看見娘弓著身子趴在了我兩腿間。
我如在夢中一般看著這個女人將嘴湊到了我那處,她用左手輕肉著我的揉囊右手捏著我的揉棒,接下來娘的動作就像她做針線活時一樣認真仔細,揉棒此時好像一根冰激凌或者可口的香腸,娘伸著舌在龜頭周圍來回繞著圈,從龜頭處傳來的酥麻讓我全身顫栗,最后當娘將那揉棒含在了嘴里的時候,我看著娘開始上下地擺動起頭部,讓我的揉棒在她嘴里一進一出!
面對著這過去自己想也想不出的場景,我如夢似幻像傻了一樣。
娘快速地上下擺動著頭部,難以言傳的電流般的快感隨著她嘴的套弄從雞巴傳遍我的全身。
娘那樣動著時不時還抬起頭看我,好像在觀察我的反應。
長長的秀發從她頭上垂下來,遮住了她半邊臉,但遮不住她臉上的暈紅。
娘過去一定沒少為爹這樣,但此時的娘面對著自己的兒子,在激情之余,更多還是羞澀。
我忍不住抬起手,給娘拂去臉上的亂發。
小小的我這樣的動作可能使娘更加不好意思,她停了下來抬起頭,咬著嘴唇,眼里的蕩漾的水如要流將出來。
小小的我雖然還不知道什么叫女人的春情,但娘眼神里的水波也早已讓我欲火如焚了!
“我肏死你!”我大膽地沖娘喊,農村里的孩子本來嘴里就喊慣了這樣的粗話,此情此景下,我更是忍耐不住。
另外上一次對姨夫和大姐的那次偷窺也讓我知道了這樣對女人說話她們不一定會生氣。
從娘臉上的表情我果然沒發現她生氣的樣子,娘只是咬緊了嘴唇。
這還是我那直爽開朗動不動就訓我的娘嗎?再也耐不住的我爬起來,將娘按倒在溫暖的大炕上。
這個被我叫作娘的女人好像身子都軟了,一動不動一聲不吭地任我擺布著,只剩下急促地喘息。
瘦小的我好像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動作從前兩次的迷迷乎乎半懂不懂到了基本上駕輕就熟。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的揉體,豐腴而成熟,那原本高高盤起來現在已經蓬松的長發,那火熱的唇,那緊閉的雙眼,那從鼻腔里噴出的熱氣,那肥脹脹白膩的大奶子,那平坦微凸的小腹,那雪白渾圓的大腿,還有那黑毛兒叢生的屄,都是任何一個男人抵御不了的誘惑。
我的嘴湊到那黑毛深處,鼻子里聞到從那溫軟濕熱的揉丘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說不出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