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憑什么打人?”
顧言之下意識的把江羨魚護在身后,雙眼瞪著眼前的人。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做什么?”
傅夫人沒有理會他,甚至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顧言之。
“這是我傅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多管閑事,好你個江羨魚,思琪還沒有恢復(fù)呢,你居然就急著出院來找別的男人。”
“你就那么等不及嗎?”
她的話,像是萬箭穿心。
不過江羨魚臉上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對于傅家的人,她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三年的時間,她在傅家說話小心翼翼,做事也很認(rèn)真。
對老的處處敬重,對小的也都是千依百順。
哪知道換來的卻是如此下場。
江羨魚望著她身后的傅景深,他的目光始終都在沈思琪的身上。
他根本不在乎江羨魚的身邊是誰。
也不在意他的家人要如何對待江羨魚。
在傅景深的心里,這些都是江羨魚活該。
江羨魚苦笑著從顧言之的身后走出來,她才抽了那么多血,早已經(jīng)沒有力氣來應(yīng)付這家人。
“是,我的確等不及了,媽,要不是你兒子那么迫不及待的把其他女人帶回家,我哪里還想著給自己找后路?我這么做,不也是你們逼的嗎?”
她這話出來,傅夫人就更斷定江羨魚在外面尋花問柳了。
“江羨魚,你還沒有和我兒子離婚呢,你要找也要偷偷摸摸的來,別頂著我傅家少夫人的身份,在外面給我亂來。”
江羨魚覺得他們這家人還真是可笑,只允許傅景深和其他的女人眉來眼去,就不許她有異性朋友了?
她和顧言之何況還什么都沒有做呢。
這傅家的人就那么著急了,真要是做了什么,豈不是還要把她抽筋扒皮?
死了倒也好,一了百了。
正如這三年來一樣,江羨魚幾乎每天都在想著,三年前死的要不是姐姐該多好,死的要是她江羨魚,傅景深會記著她一輩子嗎?
很顯然,時間回不去。
江羨魚就只能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