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的大家伙被干媽冰涼柔膩的小手這么一握,我差點刺激得叫出聲來,不過還是發(fā)出了一聲低沉的申吟聲。
感覺下面在繼續(xù)充血向上挺起,像是在呼應她的動作似的。
干媽嘿嘿一笑,用手捏了下我的蘑菇頭,卻沒有繼續(xù)下去,而是馬上收回手,坐起來捏了捏自己的雪球,像是確認里面的確沒有奶水了,用漫不經心地口氣說,“我不管你的事,我要去洗澡了。
”
衛(wèi)生間的水聲響起來了,我下床去摸了摸我的被晾曬在窗前的衣服,感覺還是沒有干透,不過我下定決心了,就算真的沒有干,等干媽出來了,我也穿起走人。
干媽穿著一件長長的吊帶裙出來了,之前扎起的頭發(fā)都批下來,比幾個月前的感覺長了不少。
干媽站在側面的穿衣鏡前,開始用賓館里的電吹風吹起頭發(fā)來。
我低頭玩著手機,用眼睛偷偷打量著干媽的身體,吊帶裙很輕很薄,透明度雖然不高,但能看得出她上身是真空的,沒有戴乳罩,下面應該穿了同色系的類褲,露在外面的肩背和胳膊白嫩細膩,曲線優(yōu)美,隱隱可見她的柳腰,我的大家伙又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了,我趕緊拉了下這破睡衣的下擺,把它遮起來。
干媽一皮股坐在床邊,把電吹風遞給我,“幫我吹吹后面的頭發(fā)。
”
“我不會……”我慚愧地回應道,但還是接了過來。
干媽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我只好笨拙地下手。
我跪在干媽身后,這輩子頭一次給人吹頭發(fā),從上往下,看到干媽的兩個雪球把前面的低胸吊帶裙頂得高高的,中間深深的雪溝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
大膽看了幾眼又覺得不太合適,趕緊向后動了動回到她腦后。
干媽哼了一聲,說:“摸也摸過,吃也吃過,看一眼就像做賊一樣了?看來你也不是什么老司機嘛。
”
吹完了頭發(fā),干媽又拿出一張面膜來,倒騰了半天貼在臉上,像是如釋重負地說了一句:“你那個孫奶奶啊,我平時在家都不敢敷面膜的,總說什么什么吸收了對身體不好,影響奶水成分質量,我都好幾個月沒有貼過面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