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是幾個獸夫當(dāng)中最單純好哄的,現(xiàn)在有機(jī)會獨(dú)處,漁裊裊便打算從他開始,消除他心中恨意獲取好感度,殊不知,原主惡毒的形象已經(jīng)深——入他心。
她這一舉動在墨白的眼中,便是她下毒手前的偽裝,墨白很害怕眼中蘊(yùn)含霧氣,眼一紅似下一秒就要哭出來:“雌主,是不是我做錯什么了?”
察覺到墨白身體在發(fā)抖,漁裊裊有些無奈和心疼,在她眼中,墨白就是一只單純的大白“貓咪”,這樣子倒是委屈可憐。
“你沒做錯什么。”漁裊裊靠近墨白,一只手摁住他的肩膀防止他逃離,另一只手則牽住他的手:“我只是覺得,之前的我所作所為太過分,我現(xiàn)在知道錯了,只想好好對你。”
“真,真的?”墨白眨巴著一只大眼,一臉無辜盯著她。
漁裊裊點(diǎn)頭,嘴角扯出一抹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善:“真的。”
之后,漁裊裊從獸衣當(dāng)中,拿出一條骨鏈,這骨鏈?zhǔn)窃靼⒛浮叭唆~王去世前,給原主找來的一個寶物,里面蘊(yùn)含了七階獸人的一些力量,可以保護(hù)獸人抵擋三次致命傷害。
獸夫們都知道這骨鏈的存在,漁裊裊將骨鏈給墨白戴上,耐住性子:“我將這骨鏈送給你,以后你若是遇見什么危險(xiǎn),它可以保護(hù)你。”
墨白有些驚喜:“雌主,這骨鏈你不是打算給那只人魚的嗎?”
當(dāng)初漁裊裊看上人魚幻淵,愿意將這骨鏈送給對方,以此求得對方結(jié)為伴侶,但幻淵瞧不上惡毒的漁裊裊,她一氣之下選擇給對方下藥。
這東西她之前給寶貝得很,愿意將這寶貝給那條人魚,足以見得,她多喜歡那條人魚。
身為她的獸夫,每日遭受毒打和欺辱,他這心里委屈難受。
見墨白這么詢問,漁裊裊道:“之前是想給他,不過我現(xiàn)在明白了,只有你們才是我最親近的獸親,但是我卻傷害你們,我想把這東西送給你,以示我的真心。”
“請你原諒我,給我一個機(jī)會,好不好?”
墨白小心翼翼地看著漁裊裊,心里詫異不已,那雙眸之中滿是不可置信的意味,他猶豫了,不敢將這骨鏈接過。
漁裊裊察覺到他的遲疑,她主動上前,墨白卻嚇得往后一退,她拉住他的手,柔聲道:“別動。”
墨白害怕得呆愣原地,渾身上下頓住緊繃,他以為漁裊裊要傷害自己,下意識緊閉雙眸,當(dāng)察覺到脖頸處有一息溫?zé)釙r,他睜開眼眸,只見漁裊裊朝自己靠近,正細(xì)心地為他帶上骨鏈。
她那溫?zé)岬臍庀⒑瑤追窒闾鸬臍庀ⅲ撬皬奈绰勥^的味道,讓他心神放松。
她明明在這地牢中受罰,渾身滿是血漬,可為何她身上沒有那股刺鼻的血腥味,而是有一絲清新的香甜。
這讓他的內(nèi)心,開始狂躁腦海中有了一些之前從未有過的想法。
他目光微移,落在漁裊裊的臉上,她本就長得絕美,如今這面色泛白的虛弱之樣,讓他心里泛起一絲漣漪。
此刻在她身上,他并未感受到像之前那樣濃烈的惡意,他忍不住與她對視,她為他戴上骨鏈之后,面上帶上一絲笑意:“好了。”
墨白被漁裊裊的笑容所迷惑,這笑容美麗溫柔,讓他內(nèi)心為她所動,她真的和之前不一樣了。
漁裊裊抬眸,見墨白正一臉呆愣地看著她,她以為對方被她嚇住了,她伸手輕揉他的額頭:“怎么了?是被我嚇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