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裊裊趁幻淵還未反應過來,一把將藥塞入他口中,逼迫他將藥吃下,幻淵氣紅了臉:“你干什么!”
“這藥也可以治療你的傷口。”漁裊裊面不改色:“你自己好好感受,這藥有沒有毒。”
“我在部落的名聲極差,你這么謹慎我能理解,本來我打算給你兩顆藥,但我既然無法獲取你的信任,這事我也不插手了,你自己想辦法救你弟弟吧。”
幻淵手撫著喉嚨的位置,想將藥扣出來,沒一會兒,他便感受到身體正在慢慢變化,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他看著漁裊裊的方向愣了愣神。
一時間,他分不清漁裊裊說的是真是假,他也不敢拿阿豹的性命來堵。
“我走了。”
見漁裊裊要走,幻淵反應過來后,一把抓住了她:“等等。”
漁裊裊頓步,轉身反手抓住幻淵:“怎么?想通了,需要我幫忙了?”
幻淵:“我·······”
“雌主,住手!不許傷害幻淵。”
漁裊裊身后響起一道怒喝聲,她注意力在幻淵身上,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她背后一涼,下一秒,一只白鷹從她身前飛過,一個足有她腦袋大的利爪將她的手拍開,她快速躲開。
只瞧見,那白鷹變幻成獸人形態,他將身上的獸衣整理好,將身體遮擋。
“鷹無痕,你干什么?”這白鷹就是獸夫之一的鷹無痕。
鷹無痕冷著臉,眼底滿是失望:“雌主,你果然沒有放棄這幻淵,他如今重傷,你居然還想害他!”
漁裊裊臉色一板:“無痕,你別胡說,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害他了?”
“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了,你抓著幻淵的手,準備對他動手。”鷹無痕如實道。
漁裊裊:“······”
其他三位獸夫也趕了過來,瞧見氣氛不對,他們熟練地將幻淵護在身后,他們知道漁裊裊今天被放出,便趕來接漁裊裊,途中知道幻淵也在里面后,一個個心提到嗓子眼。
漁裊裊對幻淵做的事大家都知道,現在漁裊裊和幻淵關在一起,只怕她會······一旦她對幻淵動手,她將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就她如今的情況,再受一次懲罰會撐不住死在這地牢。
她一死,他們也不能獨活。
墨白怕漁裊裊又做壞事,急切道:“雌主,你可不能再害獸人了,放過幻淵吧。”
漁裊裊有些無語,獸夫們這是以為她賊心不死,還惦記著幻淵。
她道:“不是你們看見的那樣,我可什么都沒做,也沒有傷害幻淵,是他先拉我的,不信你們可以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