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裊裊見他臉紅,脫口而出:“昨天是我壓著你,今天到你壓著我了。”
“漁裊裊,你······”赤魅紅著臉道:“你這雌性真惡毒,竟以這樣的方式對我動手。”
漁裊裊臉不紅心不跳,戲謔道:“誰讓你那么吸引我,身體又軟又好摸,我忍不住這才動手。”
赤魅的臉已經紅潤得似要滴血,她讓系統調出赤魅的仇恨值界面,發現她這樣挑、逗并不會讓赤魅生恨意,相反的,他還有些激動。
“漁裊裊,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漁裊裊:“我知道我在說什么做什么,赤魅你一直壓著我,是因為喜歡和我接觸嗎?”
赤魅慌忙起身:“我第一次見你這么不要臉的雌性。”
漁裊裊卻滿不在乎,反而順勢接話:“那今天你見到了,你得快些習慣,畢竟今后我們要一起度過獸生,直到死去。”
赤魅臉色陰沉的快速起身,漁裊裊將他拉住:“等等。”
“又想干什么?”赤魅為掩飾心中的慌亂,板著一張臉。
漁裊裊將他獸衣整理:“將衣服穿好,不然他們會以為我欺負你。”
漁裊裊的話讓他內心一陣波濤洶涌,他本該恨她的,可他的恨意卻夾著一絲怪異的情感。
他不能再和她接觸了。
“赤魅、雌主,該起來了。”門外傳來滄溟的聲音,門被打開,滄和鷹無痕走了進來。
看見漁裊裊揪住赤魅衣服的畫面,兩位獸夫瞬間不淡定了,都以為漁裊裊欺負赤魅,鷹無痕那陰柔的目光頓時變得狠厲:“雌主,快放開赤魅。”
“哦哦。”漁裊裊立馬松手,滄溟和鷹無痕都圍著赤魅轉一圈,查看赤魅的情況,滄溟:“赤魅,昨天雌主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兩位獸夫都擔心赤魅,怕漁裊裊心有邪念利用伴侶契約對赤魅做些什么。
赤魅想到昨天晚上的經歷,他不想讓大家知道,掩拳輕咳:“雌主沒有對我做什么,只是單純的睡上一覺。”
他一開口,滄溟和鷹無痕那緊繃的心神放松,漁裊裊被誤解早已經習慣,她將衣服穿好:“你們放心吧,我全身是傷就我這個樣子,也干不了什么壞事,你們用不著這么緊張。”
正說著,墨白抱著一個木盆走了進來:“雌主,水我已經打好了,快起來洗把臉,待會兒吃點東西。”
“好。”漁裊裊應了一聲,讓墨白將木盆放好,她掃了石屋一眼,里面就一張石床、防寒的稻草、獸皮,其他什么都沒有。
她剛醒來嘴巴黏答答的不舒服,她系統背包里有洗漱用具,但這東西在獸世來說太過特殊,她現在和獸夫們都在互相接觸試探的階段,這種不同于獸世的東西,不宜拿出來,不能暴露她有求生空間一事。
她詢問墨白:“墨白,你們平時都是怎么清潔牙齒的?”
墨白:“雌主,我們是用嫩樹枝撕扯成絮狀后,沾上珍珠粉來清潔牙齒,最后再用野果磨出的汁水清洗。”
漁裊裊:“那東西給我也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