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裊裊有些無語,這白凝是又將什么事扣她頭上了?
赤魅和鷹無痕也早已看出了端倪,警惕地看著對方,他們默默站在漁裊裊身后,此刻不論之前怎么厭惡漁裊裊,為了墨白的安全,現(xiàn)在和漁裊裊為“一體”。
白凝突然一喝音量加重,臺下所有獸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漁裊裊,你竟不知悔改,又故技重施做了傷害同族,你可真是不要臉。”
“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傷害誰了?”漁裊裊不明所以,面對白凝的憤怒指控,她相對鎮(zhèn)定,一臉笑意的看著對方,眼底滿是譏諷。
她倒要看看,這白凝又想耍什么花招。
白凝對著一旁說道:“今天大家都在,獸巫們會為你做主,別害怕,出來吧。”
白凝話音一落,一個帥氣的人魚雄性從神石后跑了過來,這雄性滿身傷痕和瘀青,不知受了怎樣的折磨和傷害。
他一出來看見漁裊裊,就佯裝害怕的樣子,隨后跪倒在地指著漁裊裊,激動地道:“是她,是她傷了我。”
“獸巫,您救救我,這漁裊裊要殺了我。”
這雄性一系列操作,讓漁裊裊緊皺眉頭,她記憶中并沒有這雄性的信息,原主并未傷害過這家伙。
嗯……她被做局了。
其他三位獸夫在看見這雄性時,臉色都黑了,這雄性身上的傷有些似曾相識,鷹無痕連忙回頭看著赤魅:“這家伙的傷,和我們之前所的傷相似。”
滄溟低頭看了眼身上未痊愈的傷,渾身發(fā)麻。
獸夫們都沉默了,不約而同地看了漁裊裊一眼,他們心中有了一個猜測,可未知事情真相前,他們不敢胡亂說。
滄溟盯著那雄性道:“這怎么回事?”
對方不語,只一臉恐懼的看著漁裊裊的方向,仿佛她是什么洪荒猛獸。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面對這雄性的控訴,漁裊裊神情冷靜,語氣都帶著一絲沉穩(wěn)。
“漁裊裊,你別裝了,他就是近日被你傷害的雄性。”白凝趕緊給漁裊裊扣上一口黑鍋,繼續(xù)摸黑。
那雄性也連忙道:“漁裊裊,你竟忘了我,幾日前我狩獵回來的途中正好遇見了你,你見我俊美,看中了我,想和我結為伴侶,我沒同意,你就給我下藥,像之前對待人魚幻淵那樣對待我,強行和我交配結為伴侶。
我反抗之后,你就將我傷成這樣。”
那雄性一說,白凝臉上的笑意微冷,一臉看戲地盯著漁裊裊,那雄性看著一旁的獸巫:“獸巫幫幫我,讓漁裊裊受到懲罰。”
獸巫蒼老的面容上布滿疑惑:“漁裊裊,你剛受懲罰沒多久,怎么又·······”
漁裊裊一臉淡漠:“不是我,不過我知道我這么說你們不會相信我。”
所以,她不必浪費口舌解釋。
她又盯著雄性:“既然說是我干的,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嗎?”
“我身上的傷就能說明一切。”那人魚雄性將身上的傷勢露出:“我體內(nèi)的毒未解,獸巫一瞧便知。”
人魚族獸巫為人魚檢查身體,發(fā)現(xiàn)人魚雄性確實中毒了,他雙眼瞪大憤怒地看著漁裊裊:“你真給他下毒了?”
漁裊裊之前給幻淵下毒,這一次大家都順勢懷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