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巫,白凝明明做錯了,你卻不懲罰,那部落規(guī)則存在有何用?”漁裊裊見獸巫并未打算懲罰白凝,她臉上都是憤恨,身上的氣勢瞬間變化,眼底冷意和殺氣浮現(xiàn),人魚族獸巫幾十年來第一次瞧見這樣的煞氣,竟害怕了。
人魚族獸巫:“白凝是初犯,而你也沒受到傷害,各族獸人都看著呢,為求侶儀式順利進(jìn)行,這事就這么算了吧。”
漁裊裊冷哼一聲:“既然你們不懲罰她,那我自己來。”
她二話不說,推開白凝身前的獸夫,她雖力量被暫時封住,但她力氣大這些獸夫無法阻擋她,她上去就甩了白凝兩巴掌,雖收了力道,但白凝臉上頓時浮腫,嘴角流下血漬。
她向來有仇當(dāng)場就報,這白凝之前縱容獸夫欺辱赤魅他們,第二天上門尋麻煩顛倒黑白,之后事情傳出,又變成她尋麻煩做惡。
這背后都少不了白凝做推手。
如今,利用她的獸夫?qū)⑺齺泶颂幭胂莺λ?/p>
白凝回過神來,她怒呵道:“漁裊裊!”
這家伙之前打她,現(xiàn)在更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對她動手。
人魚族獸巫也驚訝道:“漁裊裊,你干什么!”
大家都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白凝的獸夫也嚇壞了,他們竟無法攔截漁裊裊,讓她得逞。
“你們自己制定的規(guī)則,犯錯的獸人,不論雄雌都要受到懲罰,但是你們卻沒有懲罰白凝,那我只好自己動手嘍。”漁裊裊輕揉手腕,臉上的神情冰冷至極,她斜眼掃了眾獸人,臉上帶著一絲輕蔑的笑。
她雖被封了力量,但還有系統(tǒng)在背后會幫她,她心中若是不爽便絕不會忍。
白凝挨了幾、巴掌,在眾多獸人面前擺出一副可憐模樣:“好疼啊,嗚嗚嗚······漁裊裊她又欺負(fù)我······”
白凝的獸夫見她被打,一個個氣得臉色發(fā)白,但之前挨了漁裊裊一頓毒打,對方一擊便能殺了他們,他們又不敢對她如何,黑熊獸夫朝一旁的人魚獸巫下跪:“獸巫,這漁裊裊目中無獸,當(dāng)著這么多部落獸人的面,對雌主動手。”
“讓大家看我們?nèi)唆~部落的笑話!”
“請獸巫為雌主做主,懲罰漁裊裊。”
漁裊裊對白凝動手,人魚獸巫臉色黑一陣白一陣,也道:“漁裊裊,各部落獸人在此,大家都看著呢,有什么不能回去再說,一定要鬧到這個地步?”
漁裊裊一聽,心涼了:“我只是在保護(hù)我自己,我沒做錯。”
“漁裊裊我知道你厭惡我,有什么不能回去說?如今這么多外族部落的獸人在,你偏偏如此,完全不顧及人魚部落的名聲。”白凝眼角含淚,躲在獸夫的懷里,這副模樣可憐至極,讓人一瞧便心生憐憫。
漁裊裊根本不吃這套:“你當(dāng)著這么多外族獸人面陷害我的時候,怎么沒把人魚部落當(dāng)回事?”
沫梨見白凝哭,心疼了:“獸巫,人魚部落不能再留下漁裊裊,必須趕走她!”
她一開口,其他人魚族獸人紛紛附和將漁裊裊趕出去。
赤魅見狀,第一次在眾多獸人面前為漁裊裊說話:“雌主這次并未做錯什么,她也已經(jīng)受到懲罰,為什么還要將她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