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裊裊腳步一頓,她的眼神看似冷靜,卻散發(fā)出一種冷酷無情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白凝,你這話什么意思?”
“漁裊裊,是不是你在背后和王說了什么,王才懲罰我的!”白凝面色慘白,卻因為氣憤整張臉逐漸紅潤,氣得她胸膛起伏不定。
“你想多了,我的名聲在部落極差,王根本不愿意見我,我怎么可能有機會和王說這些,而且我沒那么無聊。”漁裊裊表情冷漠,指尖撩起腰間的一縷秀發(fā)把玩,眼底透露出一絲冷傲,對此不在乎。
白凝卻堅定地認為:“漁裊裊,整個部落只有你恨我,只有你才會這樣做。”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去王面前說了什么!不然,王根本不會懲罰我。”
赤魅聽不下去了,為漁裊裊解釋:“你誤會了,這事確實不是雌主所為。”
“赤魅,你閉嘴!”白凝見赤魅一次又一次的為漁裊裊說話,她心底發(fā)痛,呵斥著:“我不想聽你維護漁裊裊!”
赤魅目光冷漠:“她是我雌主,我自然要維護。”
白凝氣得差點兩眼一翻,一旁的鷹無痕對白凝無感,本對她秉持著尊重,但漁裊裊沒做過的事,白凝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誣陷她,此外,白凝并非在部落族人面前那般看著溫柔,他對她有些厭煩:“白凝,雌主的地位比你尊貴,你怎能這么說和雌主說話。”
“鷹無痕,我和漁裊裊的事,你插什么嘴?”白凝心中有氣,開始無差別攻擊,怒懟這些她看中的獸人,不愿看見他們維護她厭惡的漁裊裊。
而她的獸夫們,因為畏懼漁裊裊,此刻話都不敢說。這一刻她嫉妒到發(fā)瘋。
對于白凝的瘋狂,漁裊裊一臉平靜:“不管你怎么想,這不關(guān)我的事。”
她凝視漁裊裊:“你一向惡毒,除了你,還能有誰?就是你害得我受罰。”
白凝對自己做過的事只字不提,只想將事情推到漁裊裊身上。
“你是親眼看見還是親耳聽見的?你既說我是害得你受罰,要么你拿出證據(jù)來,要么去王面前親自對峙,看看是不是我在背后搗的鬼?”漁裊裊這么一說,白凝頓時語塞,她又道:“怎么,你不敢嗎?”
漁裊裊雙手一叉,對白凝倒是感到不屑:“我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我了,我不會像你一樣暗中搞些見不得獸的手段。”
“漁裊裊!”白凝氣急了。
“雌主。”這時,白凝的獸夫低聲勸說:“這漁裊裊如今不僅實力厲害,還是獸世最尊貴的雌性,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白凝冷哼一聲,對漁裊裊嗤之以鼻:“不管這漁裊裊怎么變,她在我眼里,都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雌,她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
在她眼中,漁裊裊永遠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