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族部落的支援來了,將意圖攻擊人魚部落的獸群驅趕,流浪獸群倉皇出逃······
“這些家伙,終于離開了。”見此,漁裊裊緩了口氣,轉頭想看看五位獸夫的情況,卻察覺到眾多目光在注視她。
看似溫柔卻威嚴四散的人魚王朝她走了過來,她看見漁裊裊這個形態時,猶如看見了前任人魚獸王,她眼底一紅,情緒有些激動手都在發顫。
人魚王打量漁裊裊,嘴唇微微一顫,漁裊裊的阿母對她有恩,曾經救過她多次,她還沒來得及報恩,老獸王便死了。
“王,您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您一句話不說,我有些心慌。”漁裊裊有些心慌。
“你和你的阿母,太像了。”人魚王回過神來,又道:“漁裊裊,你平時作惡多端,沒想到這次你竟選擇幫助大家。”
“這是我應該做的,這畢竟也是我生活的部落。”若是這人魚部落被攻陷了,那她也沒地方去了,說到底她還是為了自己。
漁裊裊頓時感到身心疲憊,一頭白發逐漸緩和,變回她原來的發色,緊接著,她的力量也逐漸消散,身子微晃。
人魚王連忙將她抓住:“你怎么了?”
“我渾身無力,頭有些暈。”漁裊裊體力透支,兩眼一翻便倒了下去,耳邊傳來獸夫們的驚呼聲。
“雌主!雌主你怎么了?”
“快將雌主送往獸巫那!”
······
傍晚——
漁裊裊醒來時,身上的傷都已被獸夫們處理好,她一側頭便瞧見五位獸夫守在她床邊,獸夫們面色慘白,強忍著不適陪著她。
見她醒來,墨白欣喜:“雌主,你醒了?”
赤魅:“覺得怎么樣?”
鷹無痕:“雌主,喝口水吧。”
見她要起來,滄溟眼疾手快地將她扶住:“雌主,小心些。”
“還疼嗎?”幻淵在她身后,用身體支撐著她。
獸夫們凌亂的關心她,漁裊裊一一回應,之后扯出一抹笑來:“我很疼,不過沒關系,我有藥。”
漁裊裊將之前備在房間里的止痛藥拿出,自己吃了一顆又分給獸夫們:“這藥止痛效果極好,大家都受傷了,把這個吃下吧。”
獸夫們接過藥服下,緩和了許久,大家身上的痛意減弱,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獸夫們直勾勾地盯著她,眼底布滿疑惑。
尤其是赤魅,那雙狐眼快黏她身上了似有話對她說,她自知今天激發第三形態的事在大家的角度很怪異,獸夫們對此一定有很多疑惑,她道:“你們有什么想知道的,便問吧。”
她等著獸夫們詢問,沒想到,獸夫們相視一眼隨后集體沉默,漁裊裊有些不解,連忙問道:“你們怎么不說話了?”
漁裊裊一眼看穿獸夫們的想法:“你們不是想知道我·······”
“雌主。”赤魅打斷她,他朝她靠近,輕輕為她撩起耳邊的長發,隨后露出一抹溫柔的笑,那雙眼眸柔情似水:“我們心中確實有很多疑惑,但那已經不重要了。”
漁裊裊一頓。
赤魅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朝她表明心意:“從雌主未拋棄我們,冒著危險回來與我們并肩作戰時,你身上的疑團對于我們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們相信,你不會再傷害我們,所以我們不會再防備你,也不會詢問你身上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