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裊裊:“赤魅,你叫我什么?”
“裊裊啊,別忘了,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你雖為我雌主,我亦可這么叫你。”他頭頂狐耳浮現,身后的尾巴也悄然搭上她的手,他眼神魅惑勾、引著她。
這眼神,看得漁裊裊心底一愣,他尾巴輕撫她手腕,讓她心底癢癢。
“這兩日天氣炎熱,你們原形渾身茸毛眾多,雌主和你們一起休息,會悶熱不舒適無法入睡。”鷹無痕為了和漁裊裊在一起,開口道:“我沒有那么厚重的茸毛,雌主和我睡一起最好。”
墨白不愿:“我也可以獸人形態與雌主入睡,她還能抱著我……”
一旁的幻淵也道:“若是這樣,那雌主和我一起最好,我是人魚不僅喜水,身上的鱗片微涼,雌主最適合和我一起。”
獸夫們說出自己的優勢,漁裊裊很難選擇,她道:“要不……今天不選?讓我一個人待待?”
不料,獸夫只想黏著她根本不顧她說的,為了和漁裊裊待一起,獸夫開始各自揭底,墨白:“幻淵,你是最新收來的獸夫,雌主最近很照顧你,對你最特殊,你就別和我們搶了。”
他又看著滄溟:“滄溟,你之前可私下和我說了,你再也不愿和雌主接觸了,也不相信雌主了,你今天怎么還和我搶?”
滄溟被揭老底,他有些驚慌連忙互揭,將墨白老底翻出:“墨白!那你之前還說雌主可怕,再也不想看見雌主了。”
“今天,又和我爭搶陪伴雌主的資格。”
“你們兩個冷靜,都別爭了。”鷹無痕開口:“你們之前都說了不愿和雌主接觸,那便由我……”
鷹無痕話未說完,滄溟和墨白異口同聲地打斷他的話:“無痕,你之前還說過,雌主太過惡毒,你不喜歡雌主,再也不理雌主了。”
話聲戛然而止,鷹無痕翅膀微張,將墨白和滄溟的嘴捂住,他眼神無奈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尷尬:“都閉嘴,那是之前的事了,那時雌主惡毒我才會這般,現在不同了。”
獸夫們一一將對方之前說過的話都抖了出來,漁裊裊站在一旁十分尷尬,面對獸夫們爭論,她也插不上話。
墨白和滄溟掙脫禁錮,他們為了此事開始爭論。
墨白:“你們都不能和我爭。”
滄溟:“為什么?我也是雌主的獸夫。”
鷹無痕:“你們晚上睡覺好動,雌主跟我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