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無憂在了解事情經(jīng)過之后,還是選擇相信漁裊裊,他已經(jīng)察覺到異常,對于獅晶兒說的他并未放在心上,相反,他將漁裊裊護(hù)在身后:“這事有蹊蹺,不能這么快下定論,有時親眼所見的,亦不是真的。”
隨后,金無憂又堅定地道:“我相信這事不是她做的。”
“金哥哥,你果然袒護(hù)這家伙。”獅晶兒在聽見喜歡的雄性袒護(hù)漁裊裊,她的心涼透,她咬緊唇畔,隨后才道:“金哥哥,難道我們說的,還不如一個外族獸人嗎?”
白凝也對金無憂有心思,之前在人魚部落時,她便相中了金無憂,本以為,這金無憂對自己有意,沒想到,最后卻是對漁裊裊·······還送了漁裊裊她所想擁有,卻無法得到的人魚鱗甲。
現(xiàn)在,金無憂維護(hù)漁裊裊,白凝也是憤怒和嫉妒不已。
白凝在獅晶兒面前并未表露自己的心意,只是譏笑道:“漁裊裊,你可真有能耐,明知獅晶兒喜歡金無憂,卻依舊纏著對方,你可真不要臉。”
她這一句話,將金無憂和獅晶兒的思緒炸開,漁裊裊倒是一臉無所謂。
見金無憂出來壞事,白凝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金無憂,這可是關(guān)乎整個金獅部落的安危,這漁裊裊所做的事,大家都看見了,可你卻依舊選擇維護(hù)她。”
“看來,你也是被這漁裊裊所迷惑,為了她,連整個金獅部落都不顧了。”
金無憂朝白凝望去,他目光淡然,對于白凝說的他并不在乎,他不在乎其他獸人怎么說,他只做好自己的就行。
對于白凝的嘲諷,他目光微凜,心中生出一抹厭惡,但白凝亦是來協(xié)助獸巫治療金獅獸王的,所以,他并未表現(xiàn)得過甚,只道:“白凝,我有腦子,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斷,并非是誰說幾句話,便隨意相信。”
“還有,我生于金獅部落,我自會拼盡我的全力去保護(hù)部落,并非你口中說的那般。”
之后,他面色冷漠,開始警告白凝:“還有,這是金獅部落的事,還請你別插手。”
白凝臉色難看,說話間語氣都冷冽了:“金無憂,我這可是為了你們金獅部落,你竟這樣對我。”
語罷,白凝氣得咬緊牙關(guān),這漁裊裊到底有什么好的,竟受到金無憂維護(hù),定是漁裊裊給對方下了什么藥
金無憂:“這事要仔細(xì)查驗之后,才能下定論,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做的,是守護(hù)好金獅部落,將那幾位闖入部落的異變獸驅(qū)趕。”
他回頭,拉住漁裊裊的手:“你別害怕,我會好好查探這事,還你一個清白。”
“金無憂,你就這么相信我嗎?”漁裊裊不懂這金無憂是怎么想的,她名聲極差,在大家眼中這事她做得出來,所以,不管是不是她做的,遭此污蔑,大家基本都認(rèn)定是她了,就連她的獸夫們,都不相信她,但金無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