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津年最后也沒有多說什么,起身離開。
黃初禮覺得他有點奇怪,和小甜一起回去的時候,忍不住問:“小甜,你覺不覺得他有點奇怪?”
“啊?”小甜沒明白她的意思:“什么?”
“就是……”黃初禮說到這里的時候,特意回頭看了眼,沒有見到蔣津年的身影,才放心地問:“你覺不覺得蔣津年剛才的反應很……”
她想了一會兒,才想出一個確定的形容詞:“很別扭?”
“有嗎?”小甜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后為她解答:“好像是聽到你同意他去找孫記者后,就不舒服了吧。”
“是吧,你也這樣覺得。”
黃初禮百思不得其解又問:“你說,他為什么要不舒服?我不讓他為難還不好嗎?”
男人的心真是海底針……捉摸不透。
“大概是覺得你不在乎他了吧。”小甜看著她不明所以的表情,認真地分析:“初禮姐姐,你看啊,要是換位想一下,你有一個瘋狂的追求者負氣離開,你雖然很擔心他,但又怕蔣隊長多想,可這時候蔣隊長卻主動說,讓你去找他,你不生氣嗎?不會覺得蔣隊長是把你推出去,不在乎你嗎?”
“……”
黃初禮表情逐漸凝重起來:“你這么說的話,好像確實是我神經太大條了?”
“那你去哄哄蔣隊長不就好了,夫妻之間鬧別扭,親一下不就好了?”
小甜用胳膊輕輕撞了她一下,看著她一副害羞的樣子,好奇地問:“初禮姐姐,你現在怎么像是從沒有談過戀愛的純情少女啊?你之前和那位傅大總裁談戀愛的時候,難道也這樣嗎?”
“嗯。”黃初禮承認的很坦然:“他要是去找心里的白月光,我都歡快相送啊。”
“……”
小甜表情復雜看她:“男朋友去找別的女人,你就不吃醋啊?”
“不吃啊,因為他還算有良心,每次找完白月光,都會大手一揮送我一只價值不菲的包包。”
黃初禮抬頭望著朦朧天空,慢悠悠地說:“與其說我們是戀愛關系,倒不如說我更像是他的情緒導師。”
“情緒導師?”小甜不理解地問:“那么大的總裁,不應該最會管理情緒嗎?”
“再厲害的總裁終究也是人呀,也有喜怒哀樂的情緒,就算在生意場上再怎么面不改色,可在情場上也會迷茫彷徨,因為愛情這種東西,誰都沒有勝券在握的打算,會愛上誰,喜歡上誰,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黃初禮忽然想到什么,輕輕笑了下:“不過傅遠澤曾經和我說過一句話,讓我印象挺深刻的,他說我……很懂得怎么愛人,他從來沒有被人這么堅定的選擇過。”
“沒有被堅定的選擇過?”小甜滿臉疑惑:“像他那樣身份地位的人,還有這種顧慮嗎?”
“或許吧,越是身處高位,就越是深陷入虛偽的爾虞我詐之中,時間長了就會分辨不清真假。”
黃初禮輕輕嘆了一口氣:“所以我還是挺理解他帶白月光私奔的行為,估計也是想要喘口氣吧。”
就是不知道他們中間又發生了什么故事,竟然讓傅遠澤又回來了,還那么神經兮兮的非要和她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