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此刻輕輕拂動,她身前柔順長發隨風飄揚起來。
黃初禮眼眶微微濕潤望著他,出聲問:“就不能不關禁閉嗎?”
蔣津年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么大,但被她在乎的這種感覺,讓他心愈發的柔軟,抬手輕撫她的臉頰,指腹輕柔的擦掉她眼角的淚,嘴角微微勾起:“只是禁閉,又不是什么,不哭了。”
“那關禁閉能吃飯嗎?”黃初禮強忍著淚意問他。
蔣津年想了想,還是沒騙她,如實地說:“不能。”
“那能喝水嗎?”黃初禮立馬追問。
蔣津年看著她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沒忍住笑意:“就算是俘虜,也要給水喝吧?”
黃初禮看他一臉輕松的樣子,這才漸漸放心,但心情依舊不太好受,推開他的手,轉過臉不去看他。
“黃醫生。”
蔣津年再次去拉她的手,眼底笑意分明:“你這么難過,總讓我有種老婆要丟的感覺,別哭了,笑一個行嗎?”
他一邊說,一邊逗他。
黃初禮拗不過他,被他成功逗笑,重新看著他,嗓音還有些發澀地說:“你這么心大,還怕丟老婆?”
“誰不怕丟老婆?”蔣津年幫她擦掉臉上的淚痕,笑的很是漫不經心:“黃醫生難道不怕我丟了?”
“丟了最好。”
黃初禮別扭的應,經過他這么一逗,原本憋悶的心情才有所緩解,雙臂疊起趴在越野車上,望著路邊的自然景色,喃聲問:“那這件事就這樣了嗎?你……就不打算和孫雨薇追究了?”
“和她追究有什么用。”
蔣津年手臂在隨性搭在車窗上,單手握著方向盤,沒察覺到她這句話的試探,淡聲道:“說到底,還是我自己違反上面的命令,誰都怪不了,只能怪我自己。”
聽著他的回答,黃初禮輕咬了下唇,沒再多問什么。
只是在心里產生了一個疑惑。
是不想責怪?
還是不舍得責怪?
畢竟他和孫雨薇也算是青梅竹馬了,肯定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