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初禮的指尖猛地掐進掌心,眼前那個穿著深灰色風衣的高挑身影讓她呼吸一滯。
傅遠澤站在安檢口旁,目光如炬地盯著她,仿佛早已等候多時。
“初禮。“傅遠澤快步走來,聲音里帶著她熟悉的溫柔與急切。
蔣津年敏銳地察覺到身邊人的僵硬,他側頭看向黃初禮:“認識?“
黃初禮表情很難看,語氣復雜道:“這就是我的那位詐尸前男友……”
她沒想到傅遠澤竟然會過來,也清楚他過來肯定沒什么好事,所以很不待見他。
只不過傅遠澤就像是完全沒看到她冷下的臉,已經走到近前,不由分說地張開雙臂將黃初禮摟入懷中:“初禮,這段時間我真的很擔心你,你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氣才查到你的行程嗎?“
黃初禮像被燙到一般猛地推開他:“傅遠澤,你是不是有病!“
當初把她送來這種地方的就是他,現在又假惺惺的來找她。
黃初禮不可察覺掃了他一眼,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精神分裂。
傅遠澤眉心微擰了下,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蔣津年,幾乎是一眼認出他就是黃初禮的那位名義上的丈夫。
他臉色微變了變,洋裝不知地問:“這位是?“
不等蔣津年回答,傅遠澤掃到他肩上的一杠三星的標志,又自問自答的笑著說:“是蔣上尉吧,第一次見,這段時間還請多多關照。”
他說著,就微微一笑,和蔣津年伸出手。
黃初禮知道傅遠澤惡劣的想法,剛想說出和蔣津年的身份,就被蔣津年牽著手往身后帶了帶。
蔣津年聲音很平靜,同樣伸手握住傅遠澤的手,目視他的眼睛,不卑不亢:“傅總,第一次見,我是初禮的丈夫,蔣津年。”
聽到他口中的“丈夫”兩個字,黃初禮忍不住抬眸看他,眼底流露出一批笑意。
“丈夫?“傅遠澤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嘴角扯出一個勉強的弧度:“我從來沒有聽初禮講過這件事。“
他說著,和蔣津年相握的手無形中緊了緊。
“你們年久不聯系了,不知情也正常。”
蔣津年面色不變,默默加大了手上的力氣,和他無聲較量。
直到看著傅遠澤神色難看起來,才松開他緊握著他的手。
傅遠澤手骨已經有些酸了,凝視著蔣津年的眸色冷了冷。
他覺得這些軍人挺粗魯的,沒什么頭腦,只是空有一身蠻力,有什么用……
黃初禮從蔣津年身后探出一個腦袋,聲音冷得像冰:“傅遠澤,你到底來干什么?“
傅遠澤看著她不耐的神色,說的面色如常:“我擔心你,來帶你回去。”
他一邊說,一邊就想要上前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