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漸漸得出了做下位另外的妙處,在這種時候,只需要跟著玉惟的節奏走就好,很省心省力,不然要讓他引導靈氣匯聚,估計不一會兒就會岔氣。
兩次運轉大圓滿之后,他已經累極,更覺快要疲軟無力,出不來什么東西了。
朝見雪有氣無力說:“我要去洗洗。”
耳朵上痛感傳來,玉惟竟然咬了一口。朝見雪眼睜睜看著他移下目光,握起自己的手,舔去手指上殘留的石蜜,可那里不只有石蜜……
“玉惟!”他不禁縮了手。
玉惟沒有放開,看著他:“很甜。”
朝見雪深吸一口氣,突然又有了一些精神,但是身體實在跟不上了,欲哭無淚:“我真的沒有力氣了。”
明明玉惟要更加吃力一些,為何他如此勇猛?莫非是歲數上的差距?
可朝見雪想,他比玉惟也沒有年長多少,怎么就一個依舊生龍活虎,一個便如霜打?
月圓依舊,朝見雪被翻坐在玉惟身上,不用他費力支持,軟軟地趴下來就好。雖然他口中渾噩,尾巴卻真誠地高高翹起來,簡直不知天地為何物!
玉惟的指腹按著他滑膩的肌膚,癡迷于他模樣,只想此刻停留到永久。
朝見雪是被雨聲吵醒的。
起身一看,自己的衣裳是干爽的,屏風后水桶未清,大片水漬還留在地上。
他沒有找見玉惟,不知是去了哪里。
昨夜春宵不知幾刻,朝見雪狠掐了自己一把,不知道他是暈過去了還是睡著了,怎么對玉惟給自己清洗毫無印象?
哎,真是沒用。
還得再接再厲。
夏雨迅疾又兇猛,瓢潑之勢令人止步。
他重新查看自己紫府,一次雙修竟然能抵過數年修行,著實把他驚了一跳。
股間還有異樣,他站著等了一會兒,玉惟便回來了。
手中托盤上赫然一碗鮮粥。
“師兄醒了?正好,我還怕等師兄醒來粥就涼了。”玉惟道。
他眉宇中透出一種饜足過后的沉穩。
朝見雪想讓妖域中的狐妖給他驗驗血統,是不是有一點點血脈在。
他給自己加了個軟墊,坐下驕縱說:“喂我!”
玉惟嘴角浮出笑意,坐近他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