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姬子小姐開口喚道,“松蘿小姐請問你流浪是為了什么?”
“為了找他!我的師父。”松蘿指著丹恒激動回答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丹恒立刻否認:“我知道你想找的人是誰,但我不是他。”
“可是……”
“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回見。”
直到丹恒的身影在門口消失,松蘿都沒有移開視線。
“那個,松蘿你不要難受,丹恒……人其實很好的。”
“我沒有難受啊,”松蘿抬眸看向三月七,“師父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這什么鬼邏輯?
“松蘿小姐,你是仙舟人士嗎?我們到過仙舟但從未有你的蹤跡。”瓦爾特和善詢問道
“我不是仙舟人士,但也不清楚自己是誰,師父收留我,那我就算仙舟人,”松蘿不緊不慢解釋道,“至于為什么仙舟上沒有我的蹤跡,想來是因為我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怎么會,每個人的存在都是重要的,你不要妄自菲薄,”三月七不贊同,“你不是還喚丹恒師父嗎?那家伙徒弟能是不重要的人?”
松蘿沒有回答,只是沖三月點頭笑了笑。
“三月這些話說的很對,而且你找到你師父,就不用再流浪挨餓,這些東西都吃了吧。”帕姆將刀叉重新放在她身前。
松蘿低頭看著刀叉,半晌后重新拿起垂眸點頭聲音輕柔:“謝謝你們。”
見狀瓦爾特與姬子小姐對視一眼起身離開餐廳。
星穹列車上最近又多了一份熱鬧。
松蘿在三月七和星用心的調(diào)養(yǎng)下,身體和精神狀況都變得好起來,同時整個人也變得外向起來。
三月七和星為了讓松蘿能夠更快適應(yīng)列車忘記流浪那些事情,帶著她是到處走。
只是每次在看見丹恒的時候,她表情總會變得落寞,隨即又會毫不猶豫沖上前詢問丹恒是不是她師父這件事。
星穹列車上都是一些倔強的人,松蘿是,丹恒也是。
一個不停詢問,一個不停否認,仿佛說不膩。
三月七和星從開始的焦灼上前當(dāng)和事佬到習(xí)慣站在一旁觀望只用了一周時間。
因為她們明白了,這倆人說不通,愛咋咋地。
丹恒最近覺得自己很奇怪,很多無聊的事情卻總是會花時間去做。
“師父!”
清脆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丹恒轉(zhuǎn)過身,松蘿端著一盤東西站在走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