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浣,人怎么樣?”
“回龍尊,司鼎與我同時為比試兩人診療,沒有太大問題,休息幾日就好。”
“可是當時的場面看起來那么嚇人,朱明那位參賽者六親不認,渾身散發(fā)著一種……”白珩尋找著形容詞表情嚴肅。
“一種黑暗的感覺,形容不出來,從未見過。”應星將白珩的話補全。
“沒有你們所說什么黑暗感覺,就很普通的傷口,不過這件事確實蹊蹺。”
風浣身側(cè)的司鼎點點頭:“精神狀況也很好,與墮入魔陰身前提不符合。”
黑暗的感覺……松蘿垂眸仔細思索著片刻后抬頭問道,
“我可以去看看嗎?”
風浣龍師的視線一下子就移動到她身上,松蘿禮貌頷首問道:“怎么了風浣龍師。”
“可以,當然可以!”風浣繞過丹楓走到她面前,“剛剛治療那個病人的時候,他還在念叨你。”
“念叨我?”松蘿不解,“念叨我什么?”
“這個嘛,我老了聽不太清楚。”
“那風浣龍師你為何說他念叨松蘿啊?”白珩好奇問道。
風浣笑起來,雖然這個笑聲在她聽起來有些許尷尬。
“松蘿的名字我還是不會聽錯的。”
“風浣,”丹楓開口打斷道,“你與司鼎將這事整理書寫一份報告公布給各仙舟的將軍。”
“是,龍尊。”
“濤然呢?”
“與將軍還有云騎軍調(diào)查原因,畢竟演武儀典還要繼續(xù)進行。”
“嗯。”丹楓點頭示意風浣可以離開。
待風浣離開后,丹楓和松蘿跟著司鼎前去查看病人情況,白珩和應星先去找鏡流和景元。
兵分兩路,她還未走近,遠遠的就聽見蒼琸的聲音,一個勁解釋說自己沒什么大礙,要前去繼續(xù)比試。
其中還夾雜著另外一個陌生聲音,喊著自己這里也痛那里也痛。
真是兩個極端。
松蘿走在丹楓身邊來到休息的房間門口。
“我真的沒……松蘿?!”蒼琸一眼就看見她,說著就要起身,結(jié)果被身邊的醫(yī)士給按回去。
“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