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席結束之后,爸爸把和他一起出去的幾個人都留了下來,晚上又喝了一場。
媽媽在家的外屋放了一個大桌,幸好有白天宴席的菜,不然媽媽一個人還伺候不過來。
不過為了保持屋里的溫度,媽媽一直在燒爐子。
幾個人喝多了之后,立刻百無禁忌的說了起來。
“宏哥!咱們回來前商量的事兒還真他媽的成真了。
我家的娘們兒竟然和我爹、我弟搞一塊兒去了。
氣得我都想揍她了,兔子還知道不吃窩邊草呢!”一個人大聲的說道。
男人的話說完后,抱著我在里屋看電視的媽媽忍不住身體一顫。
我還記得,當時媽媽的呼吸非常的急促。
“我家的也沒閑著,和他們領導搞上了。
”
“我家的沒事兒,長成那樣兒,脫光了都沒人上。
”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后來有人悄聲的問爸爸道:“宏哥,嫂子呢?偷人了嗎?”
雖然他自認小聲,但是我和媽媽卻都聽得清清楚楚。
在聽到后,媽媽緊緊的抱住了我,力氣大的都讓我覺得有點兒疼了。
媽媽和我都想聽爸爸怎么回答,但是爸爸回答的聲音卻很小,我們都沒有聽到。
幾分鐘之后,爸爸對媽媽喊道:“穎,過來給我們倒酒。
”
媽媽紅著臉把我放下后,就去了外屋并關上了門。
不一會兒之后,外面就傳出了媽媽的驚呼聲,然后就是男人的痛呼聲。
“臭小子!皮癢啊?連嫂子都敢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