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五年,我和丈夫約好海邊三日游。
他的探店博主表妹突然跑來借宿。
夜晚,她那條新買的維密蕾絲奶罩搭在我們床頭,卻被人故意潑了紅漆。
她裹著浴巾站在床邊,眼眶泛紅聲音發(fā)顫:“姐姐,我知道你介意我跟哥哥從小一起長大,可是我特意為海邊游泳準備的,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得知此事,丈夫立馬抓起外套披在她身上,看向我的語氣冰冷。
“沈清,這套維密內(nèi)衣是窈窈攢了很久的錢買的,她好心過來陪我們,你至于用這種手段羞辱她?”
我喉嚨一哽:“我根本沒碰過,怎么會是我呢?明明是她自導自演的手段!”
秦宴猛地攥緊拳頭:“房間就我們?nèi)齻€人,不是你還能是誰?窈窈把你當親姐姐,你就是這么待她的?”
我還欲反駁。
他轉(zhuǎn)頭送表妹去隔壁房間。
回來后他面色如常,說以后要帶我去海上平臺散步。
等我再醒來,卻被關進深海2000米的玻璃艙,幾頭大白鯊在艙外虎視眈眈。
游艇上,秦宴牽著他的表妹,用潛水機器人直播我的慘狀。
“你不是愛欺負人?我看現(xiàn)在關在深海里,你還能欺負誰?”
直播間,所有人都在賭我是會被鯊魚撕碎還是缺氧窒息而死。
對著鏡頭眨了下眼,我冷笑。
“慢一分鐘,我們約定就不算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