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一點點養好,謝聿深始終寸步不離的照顧我,陪我治療,陪我散步。
在我做噩夢的時候呵護我,一點點開解我。
在最后一次診斷后,我終于徹底痊愈,只是心里的創傷太嚴重,從此以后都不敢在靠近海邊了。
與此同時,手機里收到手下發來的信息,全是秦宴來謝家門口找我的視頻跟照片。
看見他的身影,我眼底滿是恨意,直接讓人把周婉窈的位置透露給他。
她跟秦宴都是一樣,自私自利的人,與其一個個報復,還不如看他們自相殘殺。
果然秦宴一知道消息,第一時間就是轉身離開找周婉窈。
秦宴撞開酒店房門,卻撞見她正跨坐在一個腦滿腸肥的男人身上浪笑,全是白花花的皮肉。
“呀,廢物居然找來了?連個沈清都擺不平,害得我被全網追著罵,只能窩在這種破地方伺候您,還敢稱什么秦氏少東家?現在跟條喪家犬似的,看著就晦氣!”
“哈哈這個傻叉,我可憐巴巴說幾句軟話騙他,他就把自己老婆關進海里,這種男人真是又蠢又壞啊?!?/p>
“周婉窈!”
他氣血上涌,抄起桌上水果刀撲過去。
她臉上還掛著媚態,還來不及尖叫。
話沒出口,刀鋒已沒入她心口,一連數刀下,皮肉破爛,不成樣。
那禿頂金主剛要掙扎,秦宴紅著眼也跟著捅下去。
看著倒在血泊里的兩人,他這才突然清醒般踉蹌后退,消失不見。
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謝聿深動用了所有力量去尋找,卻一無所獲。
一個大活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讓我感到一絲不安。
突然開始,我收到一個又一個莫名其妙的包裹。
里面是我出院后的一張張的日常生活照
順著包裹地址去查,卻沒有任何線索。
可我知道,是秦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