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鎖屏的一瞬間,房門被從外推開。
接著虞枝意腰間一緊,她被男人從身后抱進了懷里,溫熱的呼吸和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一同散開,
“寶寶,昨天晚上處理得太晚了,我怕打擾你睡覺,就沒回來。”
靜默的幾秒里,虞枝意被掐著腰轉過身,面對商津驍。
男人昨晚帶出門的西裝外套不見蹤影,就連襯衫也從白的換成黑的了。
虞枝意知道,那是因為西裝外套和白襯衫昨晚放在溫兮月身下墊了一整晚。
臟得一塌糊涂。
她聲音很輕,
“真的只是這樣嗎?”
“當然。”
商津驍有一雙深邃冷冽的丹鳳眼,唯獨在虞枝意面前,數十年如一日的偏執深情。
她低下頭苦笑。
商津驍敏銳地意識到不對勁,心中閃過一瞬間的慌張,下意識將懷中人抱得更緊,
“寶寶,我……”
虞枝意不想再聽他說,將淚意忍下,再抬眼時已與平時一般無二,
“我知道了,時亭約我們去‘如笙’小聚,走吧,別耽誤了時間。”
方時亭,方家養子,二人共同的好友。
如笙,則是哥幾個常去的酒吧。
二人到的時候,幾個好友已經到了,識趣地將中間的兩個位置留給他們。
看見商津驍坐下后占有欲十足地握著虞枝意的手,不約而同地哄笑——
“嫂子,還是你有手段啊,都把咱商大少給調成什么樣了。”
“嫂子你是不知道,當初驍哥知道你要嫁人,整個人都跟瘋了一樣,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他這輩子肯定是栽在你身上了。”
“驍哥真是我見過的最深情的男人了,這么多年,身邊都只有嫂子一個人,這就是所謂豪門出情種嗎?”
栽在她身上?只有她一個人?